从那个雨夜开始,一切全在他的谋划之中,他知道许舟放不下她,知道何世祺对宋文柏心有忌惮,更清楚陆渊绝不会轻易放手。
神只下不容谎言,可他就是能不忌鬼神,在基督雕像下还能满嘴谎话,他将她接回安城,不过是为诱陆渊回城。
不知什么时候电话挂断,屋内安静落针可闻,程明生扔了手机,笑了笑,“我只是给了他们一个选择,结果如何全在他们,法律给犯人定罪都要讲实证,阿音,你不能不讲道理就给我定了罪。”
何世祺能铤而走险,全因猜忌恐惧远大于对陈志贤的忌惮,还有陆渊,何其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猜不出人是他带走的,焚城毁城,不过是由Ai生恨。
“安城那么多人,你竟也能眼也不眨的送他们去Si。”
程明生俯身靠近,不容拒绝地握住林书音的手腕,摩挲着细腻的皮肤,“阿音不用套我的话。”
腕表被解开摔在地上,一个黑sE窃听器摔出,“只有口供,可定不了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嗡的一下,高频电流声刺着耳膜,接着归于平静,警务车内,几人脸sE不好,赵祯摘了耳机,“她可能有危险。”
所有可以证明程明生罪行的人全都Si了,这次机会难得,郑杰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另一台正在窃听的设备。
“郑杰!”
封闭车内,余音未消。宋文柏到Si都放心不下的人,他们拼Si也得保住,一想到宋文柏,赵祯站得笔直的身T不可抑制得抖动。
像是不甘又无可奈何,郑杰固执地抓着耳机,肩膀却又垂着,“救人吧。”
车门被推开,一行人下了车,只有郑杰还站在设备前,手指用力圈着耳机头带,可无论他怎么用力去听,都无法得到自己想听的话。
双臂无力垂在身侧,郑杰弯着腰,撑着桌面才不至于倒下,他真的好想再有一次机会,就连睡着,也会梦到自己回到了那天。
赵祯站在车外,看着看着就掉眼泪,电视塔的灯光骤然变暗,赵祯抬起手背粗鲁地擦掉脸上的泪水,“走吧。”
在一切尘埃落定以前,他们没有时间悲伤,更没有资格缅怀。
走廊外不时有人走过,程明生站在林书音双腿间,毫不在意会有大胆的冒犯者通过未被合严的门缝窥视着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势真是好东西,曾经高悬的明月也为他坠落,他才得以将其拥入怀中。
好听的乐曲泄进室内,乍响的尖叫划破悠扬旋律,“救命、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