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峰突然跳起来，"今天立秋，请大家喝秋天的第一杯奶茶！"
沈翊望向审讯室已经敞开的门，恰好对上杜城的视线。那人明明背对着光源，眼睛却亮得惊人，冲他做了个"快去"的口型。
奶茶店排着长队，沈翊站在队尾，看着蒋峰在群里统计每个人的口味。手机又震，杜城私发来一条：「全糖波霸奶茶，加双份珍珠」
沈翊挑眉回复：「上次谁说糖分摄入过量？」
「立秋特许」后面跟着个幼稚的吐舌头表情。
轮到沈翊时，店员笑着推荐："今天立秋特惠，第二杯半价哦。"
"那就..."沈翊看着菜单，突然改了主意，"一杯全糖波霸加双份珍珠，一杯三分糖芋泥鲜奶。"
他拎着奶茶回到分局时，杜城刚好从审讯室出来，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看到沈翊手里的袋子，他眼睛一亮，大步走过来接过："我的加料版呢？"
沈翊把标注着"全糖"的那杯递过去，指尖碰到杜城的手掌，被对方趁机捏了一下。他假装没注意到蒋峰促狭的眼神，低头戳开自己的芋泥鲜奶。
杜城吸了一大口，满足地叹气："活过来了。"他凑近沈翊耳边，热气拂过耳垂："下班带你去个地方。"
暴雨在傍晚如期而至。杜城撑着伞，沈翊抱着画具包，两人踩着水花跑到停车场。当牧马人停在城郊的观景平台时，雨刚好变小，云层间漏出一缕金色的夕阳。
"你看。"杜城指向远处。
沈翊顺着望去——层层叠叠的枫林在雨后泛着水光，像打翻的调色盘，从翠绿到橙红渐变开来。他下意识摸向画具包，却被杜城按住手。
"今天不工作。"杜城从后备箱拿出野餐篮，"补上情人节欠你的约会。"
篮子里装着保温壶和两个马克杯。沈翊打开壶盖，浓郁的奶茶香扑面而来，底下沉着饱满的珍珠。
"你早上..."
"四点起来煮的。"杜城得意地倒出一杯，"用你喜欢的滇红，加鲜奶和蜂蜜。"
沈翊抿了一口，茶香醇厚却不腻，珍珠Q弹有嚼劲。比店里买的更温暖，一直熨帖到胃里。
"怎么样？"
"比某人的全糖添加剂健康多了。"沈翊笑着凑过去，用嘴唇蹭掉杜城唇边的奶渍，"不过..."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