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仿佛在和内心作斗争,
过了一会,他迫不及待地解开了皮带,将身下硬挺了很久的长棍掏了出来。
“呃——”他的喉咙里发出了满足的低吟,仅仅是她的味道,都能让他时隔已久迅速来了感觉。
“枝枝……”他轻声唤着她的名字,琥珀色的瞳孔因为满足而浅浅阖住,他带着鼻音沉沉的喘着气,大脑里不知又回想起了什么东西令他加快了手指的撸动。
珠光宝气的手表链条随着他手腕上下晃动而发出细微的金属响动,他枯瘦的细长手指迫切的撸动着他饱满的下体。
他的胸膛因为急促的喘气上下大幅度的起伏,白瓷般的胸口显得那颗浅绿的宝石愈加耀眼。
“哈……哈……嗯……”他的心跳很快,因为剧烈的快感而突然攥紧了手里的白裙子,全身肌肉紧绷只想着尽快疏解自己膨胀的欲望。
过了一会,他全身抖了一下,浓稠的精液从他的肉棒中喷出,他喘着气,喉结上下滚动,抒发出了所有的性欲。
他将裙子从脸上拉下来,脑袋冷静下来之后他看着被弄脏的白裙子,眼神震动。
他慌乱的将这能被称作证据的东西甩手扔在地上,拿起一旁的纸巾迅速将一切收拾干净。
之后他跌回沙发上,颤抖着盯着自己的双手,他红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做的事情,角落里的反光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几步走过去,将水果刀拿了起来。
他解开手表,将它随意扔在桌子上,然后拿起锋利的刃第无数次对准手腕割了下去。
血液瞬间从伤口中涌了出来,他看着那鲜红的颜色染红了地板和他的双手,完全感不到疼痛,过了几秒,他又突然清醒过来开始冲到柜子旁边翻箱倒柜的找绷带。
等一切全都尘埃落定,他望着手腕上苍白的绷带,无力的将脸埋进了手心。
他断断续续地呼吸着,肩膀随着呼吸止不住的抖。
他尝试过逃离这种反反复复的魔咒很多次了,但那种埋在心底的感觉,就像被水泥封住的尸体,永远腐烂,得不到消解。
“叮。”手机突然响了。
他的红眼睛从掌心里抬了起来,新消息是她发来的,讯息很简短——记得把裙子还给我。
短短几个字,却仿佛让他天都亮了。
他全身瞬间充满了力气,迅速站起来,把白裙子小心翼翼地捡起来,然后带上手套,打开水龙头,一点一点把它洗干净。
林渡影加班回到家的时候,刚好听见浴室里的水声,他走过去敲了敲门,“姐姐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