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暂停吓得一愣,忙说“弦月…怎么了…?”
“小煦,你告诉我,接下来你想要我怎么做?”弦月眯着眼睛坏坏地说。
都煦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翕动了下唇,还是没有勇气开口。直到弦月的手突然下探,指腹在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上逗留,抚摸、掐捏,但就是不落在关键处,让都煦着急得不行。
“肏…肏我,”都煦羞耻地开口。
“怎么肏?”
“手…手指伸进来…然后…舔…”
“伸到哪里?舔哪里?”
“下面…”
“下面哪里?给我看看?”
都煦被弦月逗弄得完全不再挣扎,主动地把双腿打开,然后褪下内裤,手指按在阴唇的两侧,迟疑了一下,将内里潮湿而紧张得不停收缩的阴道毫无遮掩地展露出来,“这里…”
“放进来,弦月…狠狠地玩弄我的里面…口、口我…我想要…”
弦月终于发出一声低低的、满意的轻笑,“可你刚刚不是不想要吗?”
“没有…”
“那你先帮我做做吧,让我看看你的诚意,”说罢,她业已欺身上来,径直坐在了都煦的脸上。
冰凉的丝质布料紧贴着都煦的口鼻,布料下,是同样冰凉却异常饱满柔软的隆起,带着浓郁的特有的冷香。
“舔。”弦月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和一丝压抑的喘息。
窒息感和那浓烈的气味让都煦头晕目眩。
她本能地挣扎,但颈部的压力巨大。是弦月掐住了她的脖子。求生的本能和身体深处被激发的、扭曲的服从欲,让她在短暂的抗拒后,艰难地伸出舌头,隔着那层湿冷的丝裙布料,笨拙地舔舐起来。
“唔...”上方传来弦月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将都煦的脸更深地压向自己。
都煦也被迷得晕头,她越舔越觉得不够,便伸手扒开障碍,舌尖舐了舐阴蒂,直顶入弦月冷而湿粘的甬道里去,甚至在尝试更加深入。
弦月敏感得不由得在她脸上乱动,“嗯…好舒服…小煦…好棒…”手里掐脖的力道更重了,重到都煦几乎不能呼吸,但舌头还在机械地运作着。
“嗯…嗯…”弦月的放荡的呻吟声连着水声不停地敲打着都煦的耳膜,“不行…那里不行…唔…好像要高了…嗯..!”
在临界点的边缘处,弦月的力道变大得几乎阻断了空气。“呃咳——!”都煦的挣扎停滞,眼球在黑暗中惊恐中骤缩。
她感觉自己简直快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