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能。
他念叨着咒语，右手食指指向刚刚那只鬼划伤的地方，循着那股气息而去的是他的剑。
他姿态慵懒地朝着剑离开的方向走去。
片刻后，拎着剑走出来，意念微动，长剑消失。
左奇函“破晓，还是你懂事。”
左奇函“那么现在，让我找找我的好朋友们在哪吧。”
他握着吊坠喃喃自语。
吊坠发出温润柔和的光芒，左奇函把它放回领口内，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左奇函“东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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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温锦书总觉得内心慌慌的，她的直觉一向很准，找了个发烧的由头请假后，自己一个人走在街上。
她穿着有些宽大的黑色卫衣，帽子遮住了她半张脸，她双手揣进衣服口袋里，散着的墨色长发分成两份一左一右温顺地垂下。
“你确定这是温锦书？”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街上无疑是热闹的，偏这热闹中掺杂了些许恶意。
温锦书的感官比普通人更敏锐一些，精准地捕捉了声音的来源。
她看似不经意地绕进一个人烟稀少的巷子。
身后的人暗自笑她蠢，却没想过自己是不是中了陷阱。
身后的人动了，凌厉的气风离她越来越近，温锦书还没开始反击，有个人飞到她身后，给了两个人一击。
温锦书回头，少年褐色的眸子清澈而不含一丝杂质，像是精致的宝石，熠熠生辉。
他微微歪头，看向地上的两人。
温锦书“谢谢。”
少年侧头。
掀起眼皮无波无澜地看了她一眼，看起来有些像某种小动物，温锦书唇角微弯，原来是这样。
张函瑞“不客气。”
还挺懂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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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