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吧。”楚易澜说:“他对此有种异样的执着,算是是对母亲跟外公一次又一次的报复。”
“他报复他妈!”沈连没忍住:“他隐藏本性骗婚夺权在先,有什么脸面报复?”
楚易澜:“这就是楚常戚。”
“屎。”沈连点评。
楚易澜凝视着墙上投下的剪影,声音很轻,“之前时间急迫,布局草率,我都没尽兴。”
沈连随便楚易澜想怎么做,问道:“你担心他对我动手?”
“已经动手了。”楚易澜说:“明霖是他的人,借助陈嫣三番五次接近你。在这个世上,楚常戚是最不希望我幸福的那个,就像小时候杀了我养的很多活物一样,他懂得针对你,就能让我痛苦。”
“这样啊。”沈连点点头,他轻拍楚易澜的肩膀,“行了,睡吧。”
楚易澜侧头往身上嗅了嗅:“想洗澡,全是酒味。”
“不洗了,我不嫌弃。”沈连不同意。
楚易澜还想挣扎一下,结果被沈连一个晚安吻落在眉心,理智顿时罢工,一个晃神,人就睡着了。
针对就针对,沈连心道,他想看看,楚常戚的头有多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