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恋爱
李时桢抬起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那里有痛苦，有挣扎，还有一丝她从未见过的温柔。她突然凑上前，吻住了他的唇。血腥味和她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味道。马嘉祺愣住了，随即加深了这个吻。他的吻很凶，带着压抑了太久的渴望和绝望，像要把她吞噬。
直到李时桢喘不过气，他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
马嘉祺李时桢，我们可能没有未来。
李时桢我不在乎。
李时桢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从那天起，他们成了秘密恋人。马嘉祺还是在黑拳，他和李时桢约定，还完债就和白老请示，辞去这份工作。好好在黄叔的理发店认真做事，日子虽然辛苦，但他觉得踏实。李时桢则减少了参加社交活动的次数，一有空就去理发店找他。
她会坐在旁边看他给客人剪头发，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他们身上，扬起的碎发像金色的粉尘。
李时桢你看，这样也挺好的。
李时桢咬着烤串，眼睛亮晶晶的。他们坐在理发店门口的小马扎上，分享着同一瓶冰可乐。
李时桢不用开豪车，不用去高级餐厅。
马嘉祺看着她，心里又暖又疼。他知道，她本可以拥有更好的。她的高跟鞋不适合走坑洼的小巷，她的胃受不了路边摊的辛辣，可她从不抱怨，总是笑着说“好吃”“没事”。
没关系再努力一点，等还完债
他就去创业
他要给她更好的生活
他们在出租屋里做饭，李时桢笨手笨脚地炒糊了鸡蛋，马嘉祺笑着接过锅铲，往里面加了点酱油，说这样更入味。其实那盘炒蛋咸得发苦，马嘉祺却吃得干干净净，他又给李时桢做了新的菜
李时桢马嘉祺同志
马嘉祺怎么了？
李时桢你也太有人夫感了
马嘉祺人夫感？
李时桢对啊
他们挤在小沙发上看电影，音响有点杂音。李时桢靠在他怀里睡着，呼吸均匀。马嘉祺一动不敢动，直到天亮，手臂麻得失去知觉，却舍不得叫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