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时间在流水和微风中缓缓流逝,不知过了多久,鸣人才被一阵掠过水面的凉风惊醒。他艰难地睁开眼,试着活动了一下,骨头都发出咔哒的轻响。意识回笼,他揉了揉眼睛看向佐助那边
佐助见人醒了,轻飘飘地睨了他一眼道:“醒了?你可真会偷懒”
“补会儿觉怎么了?我也会钓!鸣人一边反驳,一边回到水边开始笨拙的刮饵钓鱼
然而鸣人显然不是钓鱼的料,机会折腾耗尽了鱼饵还是一条都没钓上来
“可恶!”鸣人泄气地把鱼竿往旁边一扔,彻底放弃了,于是他站起身开始在岸边溜达,百无聊赖地弯腰捡起几块扁平的石片
“咻——” 他用力地将石片打向水面,石片在水面上跳跃着,溅起一连串的水花,打破了水面的平静
佐助的浮漂明显地晃动了一下,然后彻底没了动静,显然是被惊扰的鱼群游走了。佐助看了一眼自己被打断的垂钓,又看了一眼正玩得起劲的鸣人。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里却也没有预想中的愠怒或责备,反而带着一丝无奈又或者说是意料之中
于是佐助便任由他去了,甚至没有皱眉,只默默收起了自己的鱼竿,妥善地放好。然后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本书来,就坐在水边的折叠椅上,安静地看着,目光偶尔会从书页上抬起,极其短暂地掠过那个还在河边打水漂的背影,随即又落回文字上,仿佛只是确认一下那个人是否还在原地
这诡异又莫名“和谐”的画面,恰好被满载而归提着工具走回来的水门、富岳和玖辛奈撞见
水门和富岳对视一眼,都有些意外,他们预想中两个孩子可能还在因为那件事情相处不愉快,却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场景:鸣人在岸边安静地打水漂,而佐助则气定神闲地坐在一旁看书,两人之间隔着一小段距离,互不干扰,却又奇异地共处着
“咳,”水门清了清嗓子,打破了这份难得的宁静,“鸣人,佐助,收获怎么样?准备收拾一下回去了”
鸣人看到长辈们回来,立刻扔掉了手里的石片,向小孩一样跑过去抱怨道:“老爸我都没怎么钓过鱼,鱼饵还被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