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少年苍白的脸上浮现病态红晕，手中羽毛笔飞速记录着基因重组数据：“白化细胞在鲛人泪作用下......”
“小心！”姚擎的熊掌拍碎坠落的横梁。黑熊原型浑身是伤，却还记得把安宁护在肚皮底下：“书呆子就别往前线猛冲啊！”
混乱中无人注意，刘耀文的后颈图腾正在吸收雨水里的鲛人泪。他意识逐渐模糊，恍惚看见幼年时的画面：宋亚轩跪在垃圾场翻找药品，颈间白皙细嫩的皮肤泛着温柔的光。那时的他还不知道，这份光芒会催生出怎样残酷的觉醒。
当戈兰维的援军冲破封锁时，元弋已经陷入昏迷。医疗舱里，他残破的羽翼浸泡在宋亚轩提供的鲛人血中，电子屏显示克隆细胞正在被净化。刘曦站在天台阴影里舔舐伤口，终端闪烁着来自大伯的信息：【接近钥匙，取得信任】。
安宁在病床上整理战场录像，突然暂停某个片段——刘耀文撕裂的作战服下，心口浮现与元弋实验日志里完全相同的基因编码。羽毛笔尖在病历上划出深痕，他拨通了安明洋的加密频道：“堂叔，二十年前的‘海妖计划’档案，请立即申请调阅。”
暴雨渐歇，宋亚轩轻轻擦拭刘耀文耳际的血渍。少年在昏迷中抓住他手腕，狼尾无意识缠上鲛人的腰肢。他们谁也没看见，窗外梧桐树上，山猫少女的异色瞳正透过狙击镜凝视这份亲密。
“真是是碍眼。”刘曦的猫尾烦躁地拍打树枝，腕表不停震动，地下联盟那边催着她把拿到的药剂样本交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