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琴的自由,只需要两个月的空白期。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暴露她的去处。
如果许文琴的爸妈报警,我自然会被询问,在送许文琴离开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和她绑在了一起。
她如果出事了,我就是祸根。
就像道家的因果论,我沾上了因,谋未知的果。
谁都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它是无数种不可控的可能。
但我愿意承担这个风险,为了许文琴自由的人生。
我会在两个月之后,也就是许文琴成年的时候,告知警察她的去处,撇除我的关系,让自己处于一个安全,不受法律所束缚的地境。
那时的许文琴,是真正独立的个体,她想去哪,要去哪,没有人可以再限制她。
也没有人可以干涉她的生活。
父母其实控制不了孩子,即便许文琴的爸妈找到星光市,找到叶童家的服装厂,使出浑身解数来纠缠,那又怎么样呢。
只需要一张车票,她的爸妈,就要花无数时间去寻找,找到了就再换,直到他们放弃。
“我们现在回去嘛?”叶童看着我问道。
“先把票卖了。”我看着手里的车票说道。
如果许文琴这张票是空座,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在车站门口当了把黄牛,半价处理了手里的车票。
许文琴的离开,让我和叶童心里空落落的。
本来我们还准备下午买点菜一起聚聚的。
回到许文琴的住所,这里的家具一尘不染,但再也没有那个连凳子都精心擦拭的丫头了。
“尼玛的,说好了十二点菜市场集合,等到一点都没看不到人,门也是锁的。”
“你们三个是不是偷偷吃饭店去了。”梁启文拎着一条大青鱼,嘴里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
他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菜市场等了我们半天,难免有些怨气。
我看着他手里的大青鱼,本来我们这个时候,都能喝上许文琴做的美味鱼汤了。
叶童趴在沙发上,呜呜呜的抽噎,而我则是有些沉默。
“发生什么事了?”
“许文琴呢?”梁启文察觉到气氛的变化,低声问道。
“我送走了。”我叹了口气回道。
并将今天发生的事都跟他说了。
“天天都死人,她妈怎么不死呢。”
梁启文手里的大青鱼掉落在地,随后被他一脚踢飞,撞在墙上投了胎。
这是他发泄的方式,他这人,有点暴力倾向。
“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