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敏指不定是有什么大病。
我说的。
她老是偷看我,我知道我很帅,试问全校谁不知道,但偷窥是犯法的嘛。
大家都是讲文明的人。
“汪敏,我知道我的帅已经很难用文字形容了,但你老是这么偷看我,我还怎么专心学习。”小课堂结束后,我略带不满的拦住汪敏。
“呕。”听到我的话,她佯装要吐的样子。
捂着胸口,舌头伸的老长。
我真直接想上手,给她舌头打个蝴蝶结。
“谁偷看你了,我就看你脸皮有多厚,说好请我吃炸串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马上都期末考试了。”她脸红红的,气呼呼的说道。
我啧啧出声,原来是欠了她一顿炸串,怪不得天天瞅我呢。
这段时间学习太认真,早把这事忘了。
“那行吧,现在请你吃。”我点点头说道。
诚信是做人的标准,尽管我这人没有标准,但还是尽可能的堵上汪敏的嘴,不然她会一直念叨的。
门口的小卖部老板,还是有点做生意的头脑。
他见炸串卖的火,也在校门口搭了个摊子。
每天放学,都有不少人在那边买东西吃。
现在的学生可比我以前有钱多了。
我那时候吃的都是一毛钱的辣条和两毛钱的雪宝,现在辣条都五毛了,袋装的,饮料也是五毛一块的。
这些狗东西咋那么有钱呢,这天天零食炸串的,一天少说也得花五六块吧。
这么一想,我和梁启文这两年花了叶童不少钱哎。
我拍了拍脑袋,死脑子,别再想了,不然会有愧疚之心的,以后就不能心安理得吃叶童的零食了。
“你干嘛打自己的脑袋,犯病了啊?”汪敏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听到她的话,合着忘记打你了是吧。
刚想伸手拿她马尾上的发夹,却发现她今天没带夹子。
“我送你的发夹呢,怎么不戴了?”我问道。
多顺手的夹子啊。
“坏了,我送到镇上让老板帮我修,还没修好。”汪敏嘟着嘴,显然有些不开心。
“可惜了。”
“再买一个不就好了,那便宜货还费劲修它干嘛。”我都忘记当时花了多少钱买的。
但很便宜,也就几块钱吧。
连吃个炸串都不够,实在没有修的必要。
“可是我是很喜欢啊。”汪敏摇着头。
她挑了好几个炸串,就在我准备付钱的时候,她又挑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