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好好读书。”我爸摸着梁启文的头,就像以前对我那般。
搞得我就跟个外人一样,坐在一旁看他们父慈子孝。
这一顿饭他们吃的很开心,至于我开不开心,喝多的我爸根本就没在意。
将我爸送回家,梁启文跟我坐在水井旁冲凉。
月光下,他身上的伤疤还是那么显眼。
就想忽略都没办法忽略。
“我从小就跟我妈一起生活,因为她不会说话,总是有小孩在背后骂她,我气不过,就跟他们打架,天天打,从小打到大。”梁启文用水瓢舀起井水,从头浇下。
“我十二岁,就会握刀,只要有人欺负我和我妈,我就跟他干,有一次跟别人打架,捅伤了人,赔了很多钱,我妈把房子都卖了。”
“这身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梁启文搓着头发,淡淡的开口道。
我很难想象,梁启文的童年是怎样的生活。
虽然我也是单亲家庭,但我的童年,可以说无忧无虑。
“那你..”
“不是,你真信啊?”梁启文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看他这戏谑的神情,我气的一脚就踹了过去。
“你怎么不死呢你?”
这家伙怎么这么贱,我都有点感伤了,结果他在胡说八道。
“你不是不想知道我的事嘛。”梁启文侧身躲过我的攻击。
“我又没问,是你自己说的。”从头到尾,我也没问过他啊。
“那我也没想过,你这么好骗啊。”见没踢到,他贱贱的看向我。
我真的开始后悔,没有仔细观察身边的人,一个个的,都骗到我头上了。
梁启文连身上的水都没擦,就着急忙慌的穿上衣服,因为他跑慢一步,我就要打死他。
洗完澡,给我爸开了风扇,倒了杯水放在床头的柜子上,以我对他的了解,最多两个小时,他就会醒,然后洗个澡再继续睡。
天天生活在一起,早习惯他这酒量了。
但不管他晚上喝多少,都不耽误早上起来干活。
第二天我还没睡醒,他就已经去田里挑稻子了,借了邻居的三轮车,一车车的往回搬。
院墙外,摆了一台打稻穗的机器,家里每年都是用这机器,让稻穗和稻秆分离。
使用方法很简单,抓着稻秆,将稻穗放在高速旋转的齿轮上,只需要几秒钟,稻穗就会被打落。
这个我可爱玩了,这也是收稻子的环节中,我唯一觉得有趣的事情。
可我爸总说我打的太慢,每次快结束时,他才会留一点稻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