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377)“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要……回来……”
指节擦过冠冕豁口时,有细微的齑粉簌簌坠落。她忽然发现眼眶干涸得可怕,掌中残冠竟比朔风更冷三分,冷得那些沸腾的绝望都凝成冰棱,一根根扎进玄女早已停止跳动的胸腔。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吴邪“阿宁,阿宁你……”
从未见过她如此,吴邪倏然就乱了分寸,他疾步奔过去,温暖的大手覆在3 7 7遏不住颤抖的肩头想要安慰,却不料她似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般猛然窜起。
阿宁(377)“别碰我!”
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她攥紧了那顶金冠撑地后退,薰红的泪眼中满是对猝然靠近之人的防备。
她好疼,心好痛。
仿佛被谁死死攥紧了心脏将要拉扯出胸腔,却又执着着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吴邪“阿宁?”
阿宁(377)“别过来,我叫你别过来!”
眸中慌乱无措,她似攥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攥了金冠抱在怀里,颊畔不断滑落的泪水,转瞬便模糊了3 7 7眼里的惶恐。
吴邪“阿宁你醒醒,那只是一场……”
一场梦吗?
这毫无说服力的安慰吴邪自己竟也说不下去了,虽说当真过于玄幻,可那具倏然消散的女尸,那声真真切切的‘阿玄姐姐’。那张让所有人熟悉至极的玄鸟面具,以及玄鸟面具之下,与阿宁同样坚毅果敢如出一辙的昳丽容颜,又怎么可能,只是他们集体做的一个梦呢?
阿宁(377)“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
拿走记忆的是引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