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什么?”
谢不尘完全不相信林殊的诡辩,自顾自说道:“你把要求提出来,我尽量去做,不要不好意思。”
什么甲方乙方对谈?!
林殊简直要疯。
谢不尘抽回手,林殊一把薅住他的衣服,“你不是说过现在不想谈?因为、因为大家都还是一无所有的年纪,谈了也没法负责。”
谢不尘点头。
他看着她用力到泛白的指,低声道:“不是说了,已经控制不住了吗?”
“什么控制不住,你控制一下!”
“做不到。”
他冷着脸,冷着声,唯独没有冷着心,“一想到只剩一年就会各奔东西,再也没联系,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林殊,你没有失去过重要的人,不知道拨打一个再也不会接通的电话是什么感受。另外,我觉得你也不喜欢我,喜欢怎么可能忍得住,我就忍不了一点。”
妈妈。
上辈子就是恋爱谈少了,现在才会面红耳赤,脑袋短路,不知道怎么反驳他。
林殊急得像热锅上的吉吉国王。
既想跳脚,又想抓耳挠腮,嘴里还发出呼呼的声音。
谢不尘说道:“再扯露点了。”
林殊猛地抬头,这才发现她用力之大,直接让谢不尘的圆领背心变成v领,白白的,壮壮的,差点就露了。
……
林殊松了点劲,但是没有松手。
“你也不知道交出真心又被践踏的感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不要说得那么轻巧。”
路过骑电驴的姐姐突然插嘴,“就是,你们男的懂个鸡毛,吃完抹嘴就走的家伙!”
谢不尘转头。
小姐姐骑着电驴溜了。
林殊理直气壮道:“就是就是,我要说的就是这个,你要是变心,我还没变心,我岂不是要变成诗经了!”
“什么诗经……”
“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怎么突然背诗?”
“不服你也背。”
“背就背。”谢不尘张嘴就来,“明明明月是前身,回头成一笑,清冷几千春。”
……
林殊没听过这句。
一下子哑口无言。
谢不尘说道:“你以前认识的人又不是我,谁欺负你,你报回去,我又没有欺负你,凭什么别人作恶我来承担后果?不喜欢就说不喜欢,没必要讲些模棱两可的垃圾话,我又不是承担不了。”
“你个……”
林殊鼓起胸脯,像只斗鸡。
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