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浩翔接过温心语递来的新牛肉干、两人指尖将触未触的那一瞬间。老周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操作着，将这一段视频单独保存、加密。他看着屏幕上温心语干净甜美的笑容和严浩翔难得一见的窘迫，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算计的精光。
这料……值钱。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心脏因为兴奋而怦怦直跳。要不要现在就发出去？还是……再等等？他盯着屏幕上那个靛蓝色的熊猫帆布包，一个更模糊、更大胆的计划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形。后台的喧嚣似乎离他很远，只有手机屏幕幽幽的冷光，照亮了他眼中贪婪的暗影。角落里，尘埃在微弱的光束里无声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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