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兔子似的,现在怎么敢……”
“谁知道呢,说不定病好了?”
第一个女生撇撇嘴,声音里带着不信,
“不过就算好了,也是个怪胎——你看他跟齐娜走那么近,一个怕光的病秧子,一个整天抱着破牌的孤儿,倒真是天生适合在一起玩。”
她们的笑声像细小的沙砾,被风吹进楼梯间的缝隙。齐娜跪在满地塔罗牌中,指尖刚触到“星星”牌,就听见了那句“孤儿”。
黑色长发如瀑布般垂落,瞬间掩住了那双深藏情绪的眼眸。攥着牌的手背因用力过度而暴起青筋,仿佛要将所有的压力与不甘尽数灌注于这一握之中。牌角的烫金纹路冰冷而坚硬,硌得掌心传来一阵刺痛,却也令人无法忽视那种切实的存在感。
封银沙别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