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一事,赵上弦也觉得自己丈夫这个钦天监监正做的有多危险。
“辞官也好。”赵上弦面露担忧:“只是…皇上他会同意吗?”
蒯铎:“现在摄政王把持朝政,只要摄政王同意,陛下不会多言。”
赵上弦点头:“此前我以为摄政王是个桀骜狂妄、无恶不作之人,经过适才一事,我才惊觉是我错了。”
蒯铎:“若摄政王是个残暴不仁之人,先帝不会敕封他为摄政王。”
夫妻俩安抚好稚奴和几位弟子,这才去洗漱休息。
至于院子里被破坏的物件,等着第二天天亮再进行处理。
而月奴他们更不用担心,摄政王既然护着蒯家就不会伤害月奴。更何况若是摄政王想要月奴的性命,在蒯家的时候就已经动手了。
次日一早
内阁首辅石一平在上朝时,发现曹静贤、庄芦隐和赵秉文都没有出现,有些不悦。
只是在沈珏出现在朝堂上后,宣布的事他直接愣住。
原是沈珏将赵秉文为了癸玺勾结临淄王,又是如何算计蒯铎的,悉数告知众人。
“本王已查明赵秉文早已暗中投靠临淄王,意在癸玺。钦天监监正蒯铎奉命先帝之命寻找癸玺,昨夜归来,却被赵秉文算计,与平津侯庄芦隐、掌印太监曹静贤勾结,意图灭蒯家满门。”
“在昨夜三人已被本王斩杀,希望诸位引以为戒,不要妄图去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至于癸玺,自然是在本王手中,若是谁想要癸玺,可不要找错了人。”
沈珏毫不掩饰癸玺在自己手里。
现在整个大雍都在他手里,无人敢招惹。
沈珏:“石大人。”
石一平上前:“臣在。”
“你去拟旨,临淄王结党营私,意图谋逆,着褫夺王位,贬为庶人,抄没全部家产,并囚禁于帝陵,为先帝和李贵太妃祈福,其家人流放蜀地,永世不得回京。”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