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行,没听到吗?赐咱们的赵大人加官进爵。”
“是,王爷。”
除了蒯铎的那帮弟子和一双儿女不知道加官进爵是什么外,其他人皆心知肚明。
庄芦隐和曹静贤眼睁睁看着赵秉文如同一只丧家犬被沈珏的人拖下去。
这次沈珏问的是稚奴,“稚奴,那个人高马大的是迫害你爹娘的凶手之一,你觉得我该如何处置他?”
稚奴恶狠狠的盯着庄芦隐,“杀了他。”
沈珏有些诧异,没想到稚奴会有这么大的杀意,不过正合他意。
“舟行,平津侯意图谋逆,着褫夺爵位,杖毙。”
“是。”
庄芦隐看了眼周围沈珏的上百个暗卫,意识到他是真的栽了,没想到他庄芦隐没有死在战场上,没有死在瘖兵手里,却死在了这里。
而原因却是因为好友想要癸玺!
“王爷,贱内和犬子对微臣所做之事一无所知,还请王爷饶恕他们。”
临死前,他总要为庄家保留一丝血脉。
沈珏却是无情拒绝,“你来蒯家之时,可有想过放过蒯铎的妻儿?”
“没有。甚至还要用蒯铎的妻儿和学生去威胁蒯铎,你现在怎么有脸求本王放你妻儿一条生路的?”
“是微臣之错,请王爷饶过微臣的家人,微臣愿以死谢罪。”
言末,他抽出佩剑,刎颈自尽。
沈珏眼疾手快的捂住怀里月奴的眼睛,没有让她看到这么血腥的一面。然而稚奴却没有这么幸运了,他是直面庄芦隐之死,被吓得不轻。
庄芦隐一死,曹静贤知道轮到自己了,他心中懊悔,自责自己不该掺和这件事,还连累了他的几个义子。
“王爷,老奴自知罪孽深重,死不足惜。可老奴还是想恳求王爷能够饶恕老奴的四个孩子,他们都是孤儿,是老奴看他们可怜,这才收了他们做义子义女,是老奴连累了他们。”
“他们才过了没两天好日子, 求王爷网开一面,饶他们四人不死。”
看着临死还在为几个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做打算的曹静贤,沈珏心情复杂。
沈珏:“曹静贤,先帝和当今都对你器重有加,现在已是掌印太监,可谓是到了权利的顶峰,你又何必掺和这些腌臜事?”
“本王不是不知你和庄芦隐、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