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话的是沈珏的府兵统领沈舟行。
“他现在在何处?”沈珏饮着茶欣赏着风水画问。
沈舟行:“他去了钦天监。”
沈珏点头,将茶杯递给一旁候着的丫鬟。
“走吧,皇上一直称病不理朝政,一直待在含章殿里,本王就未去探望过,今儿正好有空,就去看看。”
“是。”
沈舟行拿起架子上的披风,跟在沈珏身后出去。
沈珏坐着马车直奔皇宫,到了含章殿不等人通传就直接进去。
“臣听闻陛下病了,今日特来探望,陛下可好些了?”沈珏一边进屋一边关心道。
听到沈珏的声音,皇帝刚接过癸玺的手哆嗦了一下。
按理来说,他身为皇帝,不应该怕沈珏一个臣子的,可谁让沈珏是先帝临死前钦定的摄政王,还有废掉他这个皇帝的权利,让他不得不投鼠忌器。
沈珏一进殿,就看到了风尘仆仆的蒯铎,“哟,这不是咱们蒯大人吗?你不是应该在修封禅台吗?怎么,封禅台修好了?”
蒯铎连忙跪下行礼,“臣参见摄政王殿下,摄政王殿下千岁千千岁。”
沈珏抬手叫起,“起来吧!”
“谢摄政王殿下。”蒯铎谢恩起身,同他解释,“回摄政王,封禅台塌了,是臣监管不力,还请殿下恕罪。”
“塌了便塌了,以后重新修建便是,又不是什么大事。”
沈珏没看蒯铎,而是上前去拿皇帝手里的癸玺,结果皇帝却不松手。
“此乃何物?陛下怎么这么舍不得?莫非是什么不可多得的宝物?那还是陛下对臣有意见?”
说到最后这句话时,沈珏的脸已经阴沉下去。
皇帝讪讪一笑,不情不愿的松手,“瞧义弟说的,为兄怎会对你有意见。这也不是什么宝物,就是先帝交代让找的癸玺而已,义弟若是想看,那看便是。”
沈珏毫不客气的收下,“既然如此,臣就却之不恭了。”
“臣倒是对这癸玺颇为好奇,想骂回去仔细研究一二,陛下不介意吧!”
“不介意。”皇帝已经咬紧了后槽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