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游戏还在继续。
外面的斗争也没有停止。
鲜艳的血液顺着刀锋一股…一股流淌下去,像一串断了线的红宝石项链,啪嗒…啪嗒…掉落在地……
只要丁程鑫敢动弹一点,他脸上的武器就会更狠厉。
丁程鑫眼眸闪过一丝痛色,看向他的目光有惊诧,痛恨,杀意。
当然,这都是掩饰。
更大的得逞被他掩饰得很好,他就像一头狡诈的狐狸,哦,不对,他就是一头狡诈的狐狸。
丁程鑫你想怎么解释我脸上的疤…
一刀滑落,鲜血溅出去,丁程鑫闷痛一声,脸上的伤口犹如万千蚂蚁啃食他的肉,再由烈火腾腾燃烧。
贺峻霖脸上尽显冰冷,手中的匕首被他触动了按钮,变成精致的手链,衬得他手腕清瘦,可这只手能够掐断一个人的喉咙。
贺峻霖你脸上的疤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好像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语气温润,戴上眼镜就好像彬彬有礼的公子,态度谦逊。
丁程鑫我会告诉她。
丁程鑫故作厌恨,脸上尽是被划脸的屈辱,语气冰冷,伤口的鲜血顺着脸侧汇聚到下巴,凝成一滴血珠。
贺峻霖你猜,她是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贺峻霖我跟她相处的时间更长,你一个处处只想利用她作挡板的狐狸,月月她不会想不出来,谁才是会说真话的人。
贺峻霖垂下手,手链因刚才的动作,残留了他的血迹,纯白剔透的宝石染成了红色。
丁程鑫是吗。
丁程鑫抬手摸去下巴上的血珠,手背上显现出几根青筋,血液干涸在表面,可脸上的伤口还在渗血。
贺峻霖如果我是你,会先保住自己的脸,或许留下的疤痕还能浅些。
贺峻霖的余光瞥到里面的斗争快结束了。
丁程鑫不明意味的笑了两声,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微动,他的双眼是琥珀色,还有些许细纹流金,这一双透亮的眼眸,内里尽装得诡计。
丁程鑫你太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