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关千月说话,贺峻霖顺着她的手臂,将她的手高高架起,举过头顶,水珠儿顺着手臂一路滑下,撩得人心痒痒。
他急迫的吻住她的唇,死死的按压她的手,手按压着她的后脖颈,两人紧紧的贴合。
他摆脱了平时乖巧的模样,尽显掠夺,似要侵占她嘴里每一寸地方,碾磨过吸吮着。
原本用冷水重刷过的身体又重新烫起来,他急切的吻了一遍又一遍,压在脖颈的手向下移,按住她的腰身,像是要把她吃入腹中。
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他呢喃不清的喊着什么,用力揽着她的腰身一抱,将她放在洗漱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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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臂不经意打到后面的喷头开关,两人的身体瞬间被水淋湿。
关千月猛得将他一推,后者顺势倒在浴缸里,扑通一声激起浪大的水花,她面色红润的从洗漱台上跳下来,打开浴室的灯。
才发现躺在浴缸里的男人只系了一条简单的围巾,刚才太过激烈,围巾已经彻底松散开了。
他面色酡红,犹如醉酒的尤物,仰长脖子,头放在浴缸边缘,唇半张,急促的呼吸着,连带着胸膛一起起伏,一条修长的腿半搭在外面,隐私处被泡沫遮挡着。
兔耳朵裸在外面,毛发湿漉漉的,唇像糜烂的蜜桃,轻轻一笑如披着天使的恶魔,引诱人跌入深渊。
贺峻霖过来……
他声音沙哑,手臂搭在外面,发力的指尖微勾。
关千月勾勾唇角,就站定原地,看他玩什么花样。
贺峻霖见她不动,昏昏沉沉的爬出浴缸,险些跌出去,关千月快步过去,扶住他。
只见那只兔子轻轻一笑,迷离的目光闪过一分清明,用力将她一起拽进去。
贺峻霖月月上当了……
他心甘情愿的躺在她身下,只是双手锁死在她腰间,眼角潮红,雪白的睫毛褪去平时的乖巧,反而显得妖艳。
贺峻霖我喝酒了……
他声音小小的,轻轻的,好像又在责怪她为什么留下他一个人。
贺峻霖都看到了,她护着张真源,替他反击流言蜚语,又救了丁程鑫送他到医院,跟严浩翔不清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