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硕：你回国了了？？？？？？？】
【阿硕：没告诉我？？？？？？？？？】
【阿硕：？？？？？？？？枝枝！！！你竟然回国不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怎么就回国了？？为了池骋？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一大串问号紧接着发过来
【冬??：对不起阿硕，因为这个决定做的太仓促，我想着等我安顿下来再跟你说的，没想到拖了这么久，我最近头昏脑涨的，总感觉很不舒服，你最近接受的治疗有没有用？有没有按时吃药？有没有按时吃饭？听医生话，按时去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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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解释，询问，安抚
一套流程走得行云流水，像个设定好的程序
他拿起小勺，挖了一小块桌上那包栗子蛋糕，蛋糕早已冰冷发硬，甜腻得齁嗓子
他含着小勺，冰凉的金属硌着牙齿，眼睛却死死盯着屏幕，等待着对方的消息
【阿硕：我哥就是个神经病，我自己也是啦，但他就是个暴力狂，我有脑子他没有！！！！我长不高就是因为他总打我！他有病大大的病！】
沈枝意嘴里冰硬的蛋糕瞬间失去了所有味道，只剩下黏腻的糖霜糊在嗓子眼
他皱紧了眉头，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勺子柄硌得指骨生疼
汪硕的话杂乱无章，信息碎片像被狂风吹散的纸片
但沈枝意几乎是瞬间就从中提炼出了核心——汪朕又动手了
在汪硕还生着病、需要静养治疗的时候
一股冰冷的怒意，暂时压过了他自己身上的疲惫和疼痛，像细小的电流窜过神经
他和汪硕认识三年，从同一家医院的精神科候诊室开始
那时候的汪硕，缩在角落的椅子上，瘦小得像只淋湿的鹌鹑，眼神惊恐又麻木，手臂上带着新旧的青紫
是汪硕拉开被突如其来的医闹险些伤到的沈枝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