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宫唤羽从侍卫那听说了宫子羽去找云为衫的事,他觉得弟弟对云为衫有意,找宫子羽聊天,称自己会把这个人留给他。
这时,执刃宫鸿羽派人把他们叫了过去。
宫鸿羽见到宫子羽就是劈头盖脸的数落,“宫子羽,你为什么只会游手好闲,你不动脑筋的吗?你差点把我们的试探计划搞乱了不说,你还自作主张想让人把新娘们放走,地道口是随便能露出来的吗?你咋怎么只长个子不长脑子啊!
你为什么不能和远徵学学啊,比不上哥哥们就算了,就连你弟弟你也比不上,要不是远徵,无锋刺客就被你放走不说,宫门密道也暴露了,万一,她将那些新娘全部杀了,嫁祸宫门,这个后果谁来承担啊!你能负责的了吗?”
“计划,你们什么计划?”
原来,宫鸿羽早就跟宫唤羽商量好了,不可能把新娘们全部杀掉,只是设计将那个无锋刺客引出来而已,结果他们还未实施,宫子羽就提前行动了。
幸好宫远徵一直在那守着。
宫子羽觉得自己做的没错,梗着脖子说“如果你们事先有了计划,为什么没有早点告诉我,如果我酿成大祸,你们也有关系!”
“我是比不上宫远徵,可是,我也没有他那么残忍,居然用新娘试药,你看看,看看,这白芷金草茶变成什么样了,论狠毒,我可比不上那个小毒娃。”
宫子羽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一般,背对着宫鸿羽,得意洋洋的像宫远徵说道。
宫远徵只撇了他一眼,好像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一般“蠢货!”
“你还骂我,昨日,你故意害我,害我差点被无锋刺客伤了,今日,你又用新娘试药,那是哥的新娘,你有没有把哥放在眼里啊?”
“我都不想搭理你这种蠢货,万一传染怎么办?没有把少主放在眼里的到底是谁?谁大清早的去女客院,与新娘相处啊,哦,是惯爱留宿花街柳巷的羽公子啊。”
“你,你太龌龊了,我是去取我娘的面具的。”
“真看重在意,也不会把面具给一陌生女子了,还不是见色起意。而且,我再说一遍,昨日,你被无锋刺客擒住,是你的护卫没有保护好你,不是我害得。”
宫鸿羽听见侍卫,抬手阻止了他们继续吵架。
看向金繁“金繁,护主不利,去侍卫营领罚吧,三十大棍。”
看着宫子羽气的要死,死死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