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周琅瑄与她挥手。
首先下来的是周琅行,他一只手缠着白色纱布,裹得厚厚的,随后是周琅瑄与眭燃。
眭燃窜到她面前,“想不想我?不准说不想。”
乐恩笑,“那我无话可说。”
周琅瑄拉着周琅行走了,两人回了房间,她肚子里的气还没消,一把将人推在沙发上,自己站在他面前,活像是审讯室里审犯人。
他习惯了这种生活,甚至享受了,周琅行瞥一眼伤处,这种小伤已经无数次,大伤也有,无非是医院里躺上十天半个月,赌一把,看看能不能从阎王手里把魂抢回来。
“没死。”
周琅瑄笑了,气笑,“真的很不想叫你哥,应该直呼你名讳,免得你处处拿兄长的身份压我。”
“哦,那好吧,你想怎么叫都可以,”周琅行拿起杯子喝了口水,“你已经直呼我名讳了,很多次了。”
他倒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周琅瑄上前去夺了他的杯子,想骂他,无从开口,打他吧,他人还伤着,一时也无处下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夜收到消息,说周琅行受伤了,她半夜睡意全无,跑到医院发现周琅行指着某人的鼻子,嘴唇颤动不知在说什么。
走近了,才知道,周琅行不许别人通风报信,受伤了也不想周琅瑄知道。
周琅行不擅长吵架,嘴皮子功夫还是要看周琅瑄的,从她会说话起,到现在,两个人也算吵架长大的,每一次都是他先败下来。
所以这一次他不想与她吵架,本就是自己的错误,他也认了。
只是等了好久,周琅瑄换了衣服,甚至洗完澡,他要帮她吹头发,结果被自己妹妹躲开,拿着吹风机跑到别处去了。
周琅行两手空空,看着她的身影远了,最后消失在卧房里。
她在医院里抓着他头发,语气重的也就那么几句话,路上她只与眭燃说笑,心情看起来也没那么不好。
周琅瑄可难哄,她不是乐恩那样听话,小小年纪就爱干些出格的事,周琅行给她收拾烂摊子惯了,忘了怎么解决自己的烂摊子事了。
她不打算出去了,洗完澡就窝在房里不出来,周琅行与她说话,她也回,他不说话,她也憋着嘴,半声没有。
乐恩拉着眭燃去地下室,外面那么冷,总是坐在屋里也没太多可说的。
她来这里习惯了,挂在架子上的人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个,只是眭燃不常来,一进地下室,牢房里的,架子上正在受刑讯的,目光都聚在眭燃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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