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才表白,你连未来一生都想好了,看不出你是这么不正经的人。
其心可诛啊其心可诛。
当然,现在的纪纶已不会如此轻浮与人说笑。
他看得出,他也不是心理受不了,毕竟他是个心性如此冷漠的人,除了在乎的人,什么都不管不顾。
纪纶只是说,他还要走,一直走下去,他为什么要停下不往前走了?
是那些人害怕,又不是他害怕。
你也是怕的吧?
纪纶清凌凌的目光看着他笑问。
可这些算什么,你要看到当初的晋王城,那才叫一个惨绝人寰,遍地哀嚎。
权力之大,因一人喜恶,便可以决定所有人的生死。
就算他靳恩不在乎别人的生死,他还是会感到一种惧意。
因为他也是吸取着民脂民膏,得以生存的既得利益者。
“你怕我继续走下去看到更多吗?还是怕我揭露那些丑陋的真相,让你们颜面扫地,无脸见人?”
“不。”靳恩冷冷回道,他只是有一个痴心妄想,什么家族利益,都不是他在乎的东西。
“那巧了,我也有个痴心妄想。”
“你看,”纪纶指向远处的一条运输线,“如果我现在切断它……”
断掉供给来源,他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真是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啊。
靳恩重新审视眼前的人,瞳孔从紧缩到生出一层冷意。
“去把这两个人叫过来。”纪纶坐回车里咳了几声,因为路程奔波,身体劳累。
俩人很快过来,一个是出身底层,在科室打转,好几年不受重用的苏立叶,是。
一个明显是其他部门硬塞来的关系户廖白。
普通人都有喜好倾向,纪纶也不例外。
同样的重用,分配完任务,纪纶就要更关心苏立叶。
“你这么拘谨做什么?”
“首长我……”
“纪纶!快出来待在我身边不要离开!”去而复返的靳恩神色冷峻,带来一个坏消息,他们遭到了伏击。
“保护好文官!”
听到他这句嘱咐,迎战中的靳恩抽空回头睨了他眼。
还保护他们,在场哪个人战斗力有比他弱,文官都有装甲保护。
料到此行艰难,楼焰给他安排了高级尖兵随行。
只是架不住敌方人多势众,有备而来,他们一时交战吃力。
正焦灼时,有人高喊:“那是什么!”
熟悉的惊呼,纪纶差点以为是哪个机甲从天而降了。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