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话,笑着摇了摇头,感叹道:&你呀,可真是个爱记仇的,那都是多久的事了。&
彩月不满地哼了一声,说道:&就算是再久远的事我都记得,谁让她那么恶毒了,小姐你又没惹到她,她却要这么对您,也就是您善良,才不跟她计较。&
谢元秀笑笑,没说话。
她其实并不善良。
也是自从上次在法华寺她警告过宁元君后,宁元君一直都很安分,所以她才会选择放过她一次。
若是她没有听劝,固执地想要对付她或者是谢家,她肯定不能放过她。
只能说,宁元君十分在乎她现在所拥有的,不敢赌。
镇国公府,被谢元秀和彩月谈论的宁元君,现在可是一点儿也不高兴。
因为她刚刚和严玉堂吵了一架,夫妻两人不欢而散。
起因是昨天晚上严玉堂睡了一个通房。
那通房是镇国公夫人,宁元君的婆婆赏给自己儿子的。
宁元君坐在自己的房间里,一脸阴沉。
她的旁边,知书苦口婆心地劝她,&夫人,不过一个通房罢了,您何苦因此惹怒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