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王姨娘是乐安侯后院中最年轻的姨娘,又手段了得,在乐安侯那里最得宠。
好在乐安侯想要在朝中钻营,生怕自己有宠妾灭妻的污点,要不然刘氏能不能坐稳当家主母的位置还不一定呢。
因为王姨娘,宁元惜十分得乐安侯欢心,是乐安侯最喜欢的一个女儿。
宁元惜正好和原主差不多的年纪,有乐安侯的宠爱,在侯府里甚至比原主还要嚣张跋扈,而且处处都要与原主挣个高低。
不过王姨娘不过是个小商户家的女儿,能补贴女儿宁元惜的东西并不多,而侯府的财物又都是刘氏在掌管,所以很多时候,每每看到原主有新衣服新首饰都只有干眼红的份。
所以认真说起来,宁元惜和原主及其不对付,但要说对方心思有多恶毒,从原主的记忆中看,谢元秀觉得应该没有。
&谢姑娘,奴才都已经说了,您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呀。&车夫十分委屈。
谢元秀看向车夫,&你胆子还真不小,胆敢湖弄我。&
对上谢元秀漆黑的双眸,车夫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打了个寒颤,却仍旧不肯说实话,&奴才不敢欺骗您,奴才说的都是真的。&
&你个狗奴才,居然敢撒谎!看我不把你揍个满地找牙!&彩月撸了撸衣袖,准备上前,给车夫一点教训,被谢元秀拦下了。
&小姐,您别拦着我,我一定要往死里揍他。&
&放心,你家小姐我自有办法。&
谢元秀没放开,她看向车夫,彷佛再看一个死人,&是吗?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伴随着她的话,车夫立刻感觉到脑袋里一阵尖锐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用双手捂住脑袋,以头抢地,嘴里痛苦地喊着,&啊!好痛!痛死我了!&
这一刻,车夫的心里开始漫上一种极具的恐慌。
他觉得,那应该是一种面临死亡的感觉。
&小姐,这……&
彩月望望车夫,又转头看看谢元秀。
这一幕多么熟悉。
之前吴小姐发作的时候就是这般模样。
哪怕彩月再怎么一根筋,也知道与自家小姐脱不了干系。
&我错了,三小姐,奴才错了,再也不敢骗您了,求您饶了我吧。&车夫一边磕头一边求饶。
谢元秀没有理会车夫,而是看向彩月,问道:&怎么这么惊讶难不成不认识你家小姐了不成?还是说,你觉得你家小姐是妖怪你害怕了?&
这话,谢元秀是以调侃的语气说出来的。因为彩月眼里有惊讶,有好奇,独独没有惊恐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