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树临风,高大英俊,阳刚之气十足,眉宇之间确有几分牛二的浓眉大眼的影子。
当时,宇文化及从没在意,但今天听张一鸣这么一说,宇文化及积压多年的疑云一下子浮现在脑海中,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牛二跟夫人的关系不正常,越想越觉得宇文成都就是个活脱脱的“小牛二”。
宇文化及的心如坠冰窖,脸色煞白,阴冷的眼神让张一鸣不寒而栗,看来这条老狗犯了“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毛病了,想想也是,但凡大奸大恶之辈,哪个不是生性多疑?嗯,不错,很好,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不管宇文化及内心如何的煎熬挣扎,张一鸣起身告辞,带着二狗同志来到驿馆里的卧房,刚开门,就听到屋里传来一声气急败坏:
“狗日的张一鸣,老夫的闺女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老夫去行宫里看闺女都不让进?还特么有没有天理了,老子到底是不是国丈?国丈的话为什么没人听?还有本国丈的官服呢,府邸呢,在哪?还有没有人管了?”
说完,“守株待兔”多日的武清风“嗷”的一嗓子蹿了出来,一把抓住张一鸣的衣服领子,张牙舞爪,气势汹汹,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张一鸣先是一愣,任由武清风抓着自己的衣服领子,不为所动,而后淡淡道:
“老武,你再这样顽皮的话,你这辈子都别想听见闺女叫爹了,还国丈,冒牌的吧?还不赶快回县城,待在这里万一被二狗这个大嘴巴子将你的真实身份吐露出去,那可就不好了!”
这个狗日的有异性没人性,啥事都能干得出来,武清风一听,赶紧松开了张一鸣的衣服领子,改成轻抚,装作关心道:
“一鸣啊,你看你,衣服都皱巴了,身为国公,怎么能这么不注重仪表呢,太不像话了,来,本国丈为你整理整理?”
说完,武清风开始像模像样的为张一鸣抚平衣服,就连裤裆处都不放过
张一鸣惊掉一身鸡皮疙瘩,像躲瘟神似的一把推开武清风,干笑道:
“咳咳,武老板客气了,您这套青楼里学来的手法太过精妙,本公子可无福消受,免了,免了!”
一听是从青楼里学来的手法,二狗同志眼睛一亮,突然着脸道:
“那啥,武掌柜,给俺试试呗?”
武清风听得一阵恶寒,没有搭理二狗同志。
张良关切的看了张一鸣一眼,二人互相点点头,然后很有眼力劲的来到门口,推门出来,拉了条板凳在门口一坐,一副闭目养神的样子。
武清风缓缓坐下,满脸忧愁,叹了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