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的无情刺激的神经紊乱,彻底的疯了,只会朝着男人的裤裆看,口中并一个劲的叫着摸鸟儿,摸鸟儿……。
小木子不愧是没有了棍棍的男人,当时就怂了,跪下,和盘托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祖宗八代都一股脑的讲了出来,宇文化及听得索然无味,因为这事和赵头貌似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家丑不可外扬,丽妃娘娘毕竟是宇文家的人,传出去以后,自己这个丞相就可以钻进裤裆里做人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开个斩草除根,永除后患。
宇文化及一咬牙,打定主意,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派心腹之人,将堂堂丽妃娘娘和一个小公公一道,弄到野外挖个坑给活埋了,用一个公公给娘娘陪葬,也算破了历史的先河了,临活埋之前,丽妃还一个劲的摸小木子的裤裆,入手处却是空空如也,丽妃疑惑道:
“咦,你的鸟儿呢,怎么不见了?”
小木子欲哭无泪,惨嗷连连:
“呜呜,杂家的鸟儿飞走了,再也飞不回来了,娘娘,杂家不想死……呜呜……。”
……
张一鸣发现二狗同志突然变得有些郁郁寡欢,时不时的唉声叹气,大光头不时地在驿馆里到处晃来晃去,眼睛里忧郁的能冒出水来,从驿馆的一颗树下捡起一根枯枝,放进口中使劲嚼了嚼,狠狠吐到地上:
“尼玛,好臭,啥鸟拉的?”
然后挠挠裤裆,看向行宫方向,满脸都是甜蜜的回忆,喃喃自语道:
“小丽啊,别怪俺二狗不仗义,实在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俺还没准备好娶一个娘娘做妾,咳咳,俺并不是逃跑,俺是去般救兵了,谁知回来晚了……,唉,你放心的走吧,逝者已特么的什么来着,生者又特么的节啥来着……。”
背后传来幽幽的一声:
“逝者已逝,生者节哀!”
二狗同志无需回头就知道身后之人是张一鸣,头也不回道:
“一鸣兄弟,你说爱情是啥玩意?”
“爱情就像你拉的狗屎,踩上去虽然遗臭万年,但无数人仍万死而一往无前矣!”
“啧啧啧,一鸣兄弟,到底是有学问的人,一坨恶心到家的狗屎竟然能被你说的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俺二狗佩服的大脑袋小脑袋都着地……。”
“那叫五体投地,唉,二狗啊,光吐痰还不够,没事多练练谈吐,有道是活到老学到老,你可以从幼儿园学起,然后是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研究生,博士,博士后,博士生导师,然后你就功德圆满了……。”
二狗同志听得一头雾水,挠挠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