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狗日的张一鸣是个花心大萝卜,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人面兽心的畜牲,你到底看中了她哪一点?而且为何我也一点不讨厌他?真是邪了门了。”
……
刚回到张府大厅门口,张一鸣就发现裴晓峰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来回走动,口中念念有词,不知在嘀咕什么,而且面露难色。
张一鸣就是用屁股想也能想出为什么:为了裴怜儿之事。
不过,故作糊涂道:
“晓峰,何事?”
冷不丁,裴晓峰被吓了一大跳,急忙道:
“见过公子,没,没,没事!”
“奥,既然没事,那你下去吧。”
“公子,我,我,有事!”
“让我猜猜,是为了怜儿之事吧?”
“嗯,一晃眼,怜儿已经在待了快一个月了,没几天就是小年了,以前都是我和父亲陪着妹妹过小年,现在却……。”
张一鸣点点头,感觉裴怜儿的性子磨的应该差不多了,是时候接回来了,于是回头冲张良道:
“张良大哥,走,去!”
裴晓峰一听,大喜,满脸希冀道:
“公子,可否允许我一同前往?”
张一鸣欣然应允。
……
面对再贞的烈女,王雪姨也能将她度化成荡妇,即使再顽劣的姑娘,王雪姨也能将之驯化成温顺的母马,任人乘骑,而面对只有区区十来岁的裴怜儿,王雪姨却感到了深深地无助:
当裴怜儿将碗碟摔到了三位数以后,王雪姨直接“心平气和”的将裴怜儿赶出了后厨,并信誓旦旦的告诫所有人:以后,决不允许裴怜儿进后厨半步!
除了王雪姨以外,坚决不养闲人,所以,王雪姨把裴怜儿弄进了洗衣房。
的姑娘,龟公,小婢,加起来能有三百人,女人事多,爱干净,每日需要换洗的衣服堆积如山。
刚进洗衣房,裴怜儿就差点被混合了刺鼻的咸鱼味,淡淡的尿骚味的混搭味顶出去,这么多衣服,什么时候才能洗完?
看着自己白白嫩嫩的小玉手,把衣服洗完,小手还不得泡滂了,成了猪蹄,以后还怎么弹琴,还怎么拿出来示人?
不过,这难不倒聪明伶俐的裴怜儿。
裴怜儿先把所有的袜子集中到大木盆里浸泡,浸泡一个时辰以后,把袜子直接捞出来晾上。
再看木盆里,漆黑如墨,本着不浪费水资源的原则,裴怜儿把那些花花绿绿的亵衣亵裤一股脑的丢进木盆里……。
过了一个时辰再捞出来后,所有的亵衣亵裤都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