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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建脸上的汗珠子立马就下来了,唯唯诺咯,内心恨不得把二狗的狗头给砍下来。
张一鸣不禁对杨林刮目相看,这才是个人,上马可称帅才平定叛乱,下马能当泼妇骂街,同时,内心长出一口气,今日有靠山王杨林给自己撑腰,性命无忧矣。
正在此时,陡生异变,只听大堂外的吃瓜群众不住的惊呼:
“哎呀,谁特么打我的脑袋?”
“哎吆,脑袋疼。”
“谁?谁特么摸老子的头?”
张一鸣忍不住回头观看,看到了震惊的一幕:
一个身穿灰衣面罩黑布的蒙面人,踩踏着吃瓜群众的头顶,犹如登萍渡水,御风而来,倒背双手,好似闲庭信步。
眨眼间,蒙面人来到大堂之上。
十二太保如临大敌,将此人团团围住,大太保卢方爆喝一声:
“大胆,什么人竟敢私闯公堂,惊动了王驾千岁,可是死罪,还不束手就擒,等待何时?”
二太保卢方冷笑道:
“鬼鬼祟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一看就不是善类。”
张一鸣可吓坏了,虽然此人蒙着脸,但张一鸣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此人:老张同志张士贵。
自老张同志上次受了刺激以后,得了暂时性失忆证,时而疯疯癫癫,时而疑神疑鬼,脑海中只有一个小师妹,张口小师妹,闭口小师妹,成功打翻了张氏的醋坛子,整天追着张士贵,想撵狗似的,搞得整个张家堡都鸡飞狗跳,幸好有神医孙思邈在张府帮忙调理,
老张同志在张家堡待的好好的,怎么会到大堂来了,而且还踩着他人的脑袋而来,最坑爹的是还蒙着面,这特么的不是成心捣乱吗?
不错,蒙面之人正是老张同志张士贵,张一鸣让小翠去张家堡报信,小翠到达张家堡以后,把事情告知了张良,张良一听事态严重,想起上次险些被屠村的事情,不敢怠慢,索性将张家堡的警戒上升到了一级,严禁任何人进出。
张士贵把孙思邈当成了老丈人,平日二人经常切磋“葵花宝典”,闲暇之余,老张同志就开始惦记小师妹了,不停的问孙思邈:
“岳父大人,小师妹呢,怎么还没回来?”
孙思邈无奈,只得撒谎道:
“呃,小女外出给人看病去了,贤婿,不必着急,小女很快就会回来。”
“哎呀,岳父大人,你怎么能让小师妹一个人出去看病呢,小师妹长的如花似玉,万一碰上坏人怎么办,不行,我要去找他,把他找回来以后,我俩就完婚。”
不知何时,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