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铺上。
薛霸天一愣,随即仰天狂笑:
“哈哈哈,张一鸣,你还有何话说?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拿命来!”
说完,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寒光闪闪,阴气森森,直奔张一鸣而来。
唯一的一扇门被对方堵住,张一鸣心如死灰,终于体会到了一句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石牢门口有人爆喝一声:
“住手!”
薛霸天回头一看,一个身披盔甲之人带着一帮官兵进来了。
“咣当”一声,匕首落地。
张一鸣恍若做梦一般,不可置信道:
“王铮?”
此时,一个矮胖的中年人,穿着一身官服进来了,身后跟着两个狱卒,疤拉四赫然在列。
中年人指着王铮,义愤填膺道:
“王铮,这里是黑狱,不是军营,是老子管辖的地方,你岂能说来就来?有知府大人的签令吗?”
矮胖的中年人姓阎,叫阎光,外号活阎王,是黑狱的监狱官。
王铮一回身,双目射出两道寒光:
“来人,掌嘴!”
有一个官兵冲上前去,对着阎光“啪啪”就是两个嘴巴子。
阎光以手捂脸,满脸怨毒道:
“王铮,你要干什么?要造反不成?看阎某不去知府大人那里告你一状?”
“你充其量就是特么的一个没有品级的监狱官,老子可是朝廷亲自任命的县府守将,从品级上和知府大人是平级,信不信老子宰了你就跟宰条狗似的,而且老子一点事都没有?”
张一鸣重重点点头:
“我信!”
阎光面若死灰。
王铮接着冷笑道:
“监狱是关押犯人的地方,你这是在干什么?”
张一鸣急忙补充道:
“你这是以权谋私,收受贿赂,买凶杀人,按律当斩!”
阎光的额头冒汗了,胖乎乎的小手使劲擦了一把汗,张口直说哑语。
王铮眼眉一厉:
“说,谁让你这么干的?你是受何人指使?”
张一鸣也谆谆诱导:
“党的政策一向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顽固到底,死路一条,你的路还很长,想想你的老婆,想想你的孩子,想想你的父母,想想你的“小三”,而且俗话说,不想当王爷的监狱长不是一个称职的监狱长,不要一时鬼迷心窍,而葬送了大好前程,朝廷的律法很严,刑法更是厉害,老虎凳,辣椒水,剥皮抽筋点天灯,五马分尸下油锅……,总有一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