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春正在惬意的泡着花瓣浴,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正在给曹正春搓背。
木桶冒出的热气,让整个房间若隐若现,宛若仙境,曹正春心情大好,一切都在按照自己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等把张一鸣定罪以后,就把酒坊“卖”给宇文拓,到时自己把皇帝指定琼酒为御酒的圣旨拿出来,再带着李渊意图谋反的“罪证”回京复命,就完美了!
曹正春抹了一把脸,突然,右手抓住正在给自己揉肩的那只手,左手兰花指一翘,笑吟吟道:
“小刘啊,你的手艺不错,杂家喜欢的很,你愿不愿意跟随杂家一起入京?”
搓澡工叫刘蒙,是个小白脸,专为县府的贵妇“服务”,这次是被“逼”而来。
从一进这个浴房开始,刘蒙身上的鸡皮疙瘩就没断过……,特么的给女人搓澡是一种享受,给一个公公搓澡简直是生不如死的感觉。
一听这个没有棍棍的阉人邀请自己入京,刘蒙的脑海中浮现了恐怖的一幕:
五六个如狼似虎的大汉把自己摁到杀猪的案板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公公拿着一把大号的剪刀,狞笑着向自己走来:
“乖,不怕,一剪子下去,你就是另外一个人了!”
刘蒙都快哭了:
“谢,谢,谢谢公公夸奖,小,小的上有老下有小……。”
曹正春脸色一沉:
“告诉你,杂家这是看得起你,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再说,跟随杂家,吃香的喝辣的……。”
正在此时,有个侍卫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连鞋都跑丢了一只,惶恐不安道:
“禀公公,驿馆被县府百姓包围了,不仅辱骂公公,还口口声声说让那个死阉人滚回京城,并且还一致要求放,放,放人,否则,就一把火烧了驿馆!”
曹正春怒了:
“把脸伸过来!”
那名侍卫不明所以,把脸伸了过去。
“啪”的一声清脆,那名侍卫的脸上多了一座五指山。
“叫谁死阉人呢?活的不耐烦了!”
那名侍卫捂着脸,委屈道:
“公公,是外面那群刁民这么叫的!”
“哼,穷山恶水出刁民,果然不假,杂家此番前来可是代表着陛下,他们还想造反不成?杂家倒要出去看看,看看他们究竟长了几个脑袋?”
曹正春穿好了衣服,回转身,托着刘蒙的下巴,冲刘蒙抛了个媚眼,揉声道:
“等杂家回来……。”
……
曹正春毕竟代表着皇上,真要有了差池,自己这个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