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骚呢?二哥,你说俺哪里骚了?”
还没等秦琼说话,张一鸣赶忙解释道:
“啊,不是骚,刚才我说的是风骚,文人骚客的骚,文人就是读书人,骚客就是盖世英雄,我观二位壮士相貌堂堂,威仪不凡,所以才如此称呼!”
程咬金一拍大腿,爽朗道:
“哈哈哈,张公子所言极是,不错,嗯,不错,二哥,以后请叫俺骚客!”
秦琼不可置否的一笑,对张一鸣一拱手:
“刚才多谢张公子仗义出手,秦某感激不尽!”
“秦壮士客气了,酒楼是张某所开,来者是客,怎能让客人受到骚扰呢?”
“张公子,来来来,俺老程不会说话,敬你一杯,先干为敬!”
程咬金一饮而尽,赞不绝口道:
“好酒,真是好酒,如果天天能饮上几杯,就是让俺老程少活十年都愿意!”
张一鸣轻轻了一口,笑道:
“这有何难?只要程老哥来我一品轩,在下管够!”
张一鸣很自然的称呼程咬金为老哥,一下子就拉近了两者的距离!
“真的?”
“君无戏言,而且免费,再说此酒乃是张某所酿,要多少有多少!”
程咬金遗憾道:
“唉,可惜,瓦岗离此甚远,俺老程又不能天天待在太原,张老弟的好意只能心领了……。”
秦琼轻轻咳嗽了一声,打断道:
“四弟,又说胡话了不是,张公子,我这个四弟喝几杯就犯浑,还请张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嗯,秦琼的警惕性还挺高,不过也难怪,身为响马首领,和朝廷对着干,等于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必定要处处小心,否则,走错一步,可能就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三人边说边聊,张一鸣时而妙语连珠,把程咬金逗的捧腹大笑,而且张一鸣天下大势的认知,分析的头头是道,让秦琼不由对其刮目相看。
而秦琼心怀天下百姓,胸有大志,也让张一鸣切实感受到了这位盖世英豪的气概。
张良可能武艺上不必秦琼差,但在气魄上却插着十万八千里。
倒是程咬金,甚少插话,不停的自斟自饮,不多时,程咬金的脸色起了两抹红晕,突然,把就被重重摔在桌上,愤懑的说了一句:
“上有昏君奢侈无度,下有逆臣残害忠良,这他娘的是啥世道?苦的还不是平常百姓?俺老程恨不得一斧子把那杨广小儿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把奸臣宇文化及一劈两半当下酒菜……。”
秦琼脸色骤变,喝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