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丢过去:“不知道小声点!吓我一跳。”
她自然不会真的去砸福寿。
只是把石子砸落在它旁边罢了。
季修璟瞧着这个嘴硬心软的小姑娘,眉眼含笑,走过去,在她对面盘膝坐下。
百里栀柔声音软软,当下便染上了哭腔:“师父。”
“我都听说了,”季修璟道:“大公主很担心你,怕你难过,怕你自责,让我一定过来瞧瞧你。”
家人的关怀,让百里栀柔破防。
她再次哭起来。
之前在储秀宫哭的那一下,很快被克制住。
而现在,她终于可以放心地大哭起来了。
季修璟没有吵她,让她放肆痛快地哭,倒是大海龟从湖里冒出几次头来,都被季修璟用小石子砸了回去。
说起福寿这徒弟,季修璟也是好笑。当初自己想娶他,结果没看准他是公母,后来冠九秧张罗着想给福寿相亲,福寿死活不依,还说自己一定要等着飞升的那一日,到天上去,找个差不多的母王八,否则他
就终身不娶。
这话把整个国师府上上下下逗得乐不可支。
季修璟嘴角含笑,宠溺地望着湖面,又宠溺地望着正在哭的百里栀柔。
说来也是上辈子修了缘分,这辈子才有福气,能遇见这么两个优秀的徒弟。
等着百里栀柔哭好了,她自己擦擦眼泪,心里也畅快了些。
而这件事情也被储妤宫值班的亲兵,汇报给了倪嘉树他们。
姜丝妤很担忧:“柔柔中午的时候,在教堂还好好的呀,她在储秀宫住着,我瞧她跟凤大他们处的也不错。会不会,是想暮寒了?”
暮川当即反驳:“妈咪,柔柔压根没把暮寒当可以交往的男性朋友上想过,她一直当暮寒是哥哥。”
此言一出,倪嘉树夫妇都流露出同款担忧的表情。与此同时,也在心里默默同情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