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战斗力顽强,不管是任何情况下,都有坚毅的意志力。”
大家又随便聊了两句,遍散了。
倪子昕怂恿傅疏怀带着凤玫去参观整个娇园,实则就是给他们单独相处、增进了解的机会。
姜丝妤终于空闲下来。
她却一点都不累,去了佛堂手抄经文,打算跟过去一年抄的合起来,过几日一起送到云水古镇,供奉在祠堂里,一则庇佑祖宗灵魂安息,二则庇护子孙福寿安宁。
倪嘉树去了天骄集团,倪子昕夫妇去午睡。
孩子们依旧在院子里玩耍,娇园里处处秋阳暖暖。
凤玫拿了鱼食,与傅疏怀并肩站在亭子里,四面微风拂面,风是暖的,送来阵阵桂香。
河面上还有几株晚莲,是深紫色,开的极美,一看就是非常稀有的品种。
凤玫喂着鱼,享受着与心上人独处的片刻安宁,嘴角上扬,哪怕彼此间一句话也不说,她也觉得这一刻非常满足。
鱼食洒落,金灿灿、红艳艳、银绽绽的各色金鱼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傅疏怀瞧着水下热闹的场景,不由出声:“你在华国待了五十年,如果嫁给我,就要放下华国的一切,背井离乡来南英,你等于放弃了你过去拼尽一切打下的江山,放弃了
全部。”
在餐厅里,傅疏怀听姜丝妤说起的时候,是非常震撼的。
这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我很钦佩你。”傅疏怀又道:“换做我年轻的时候,为了爱情,我也可以。可我现在人到中年,顾虑太多太多,责任、义务、牵挂等等如同一把把的枷锁将我束缚,我做不
到如你这般洒脱,也做不到如你这般勇敢。”
傅疏怀看了眼凤玫,见凤玫嘴角依旧扬着浅浅笑意。
他好奇:“你就不怕将来后悔吗?”
凤玫好奇地看向他:“后悔什么?后悔为了你放弃了我之前的全部,还是因为你以后可能出轨,或是待我不好?”
“额”傅疏怀有些尴尬:“我、我”
凤玫把手中仅剩的鱼食潇洒一扬,侧过脸,爽朗地冲着傅疏怀笑着:“我深知傅阁首的人品,也深信我自己的眼光。
我都已经五十岁,这徐娘半老的,又不是小姑娘了,哪里还有什么是能让你图谋的?
你若想结婚,招招手,大把大把年轻貌美的姑娘都会排队嫁给你,这些道理我都懂。
但是,如果你真心愿意娶我,也答应娶我,那你必然是诚心诚意想要与我踏实地过完下半辈子的,我只要想通了这一点,我就觉得,一直其实都很值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