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好不好？”
李萌琦抬头，眼睛哭肿了，头发乱了。
而且她脸上很明显的五根指印。
江帆瞳孔一缩！
谁敢打他妹子，他一定会跟这个人拼命！
江帆怒地把李萌琦半抱在怀里，扭头盯着方菁：“妈妈，萌萌脸上是不是你打的？”
方菁丝毫不觉得自己错了：“这孩子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从没让她受过半点委屈！
可是她呢？
小小年纪就勾搭男人，还尽勾搭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
难道我不该打她？”
李斌暴怒：“方菁！”
天底下，没有一个母亲会这样说自己的女儿吧？
这还是亲生的吗？
李斌当初跟方菁相亲的时候，她是多么温柔美丽啊，符合他对于未来家庭的一切想象！
可是如今呢？
她越来越变本加厉，越来越无法无天！
“你让我陌生的都不敢认！”李斌咬牙切齿：“方菁，你可以欺负我，可以打我，但是你不能碰我的女儿，也不能这样侮辱她！”方菁指着他骂：“你还有脸说我？要不是你，萌萌会被你教成这个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