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併拢食指和中指继续往花径里探,温热的甬道一边吐出水液一面收缩着。
「是不会,应该说他作为我们生活里面最大的麻烦,十分有效的吓阻了其他麻烦。」姜宝韞吐槽亲哥姜宝旬。
「那旬哥要是知道我们的事会怎么样呢?」
「不知道,他结婚之后还是很爱看戏,但是好像没有再跟我碎碎念什么『男人都是下等动物』之类的话了,可能是雷声大……啊……」裴应对着内壁轻轻揉按,按到一个稍微陷进去的凹点时她忽然蜷缩起来,麻痒爬上四肢百骸。
「怎么了?」裴应也听出大概不是痛的,在附近又摸索了一下。
再一次被压了下敏感点的姜宝韞汁液横流,水在裴应掌心已经积成一滩,她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妹妹,你跟我说说话。」裴应听不见她的声音有些焦急。
「……嗯……我不……你再进去……进去点……」姜宝韞直接扣着他的手继续往里面挤,然后又沉默下来,只是轻轻喘息。一波高过一波的浪潮拍打着,她感觉下一秒就要溺亡。
「妹妹?」裴应还在等着。
「……动一动,好不好……」她声音和人都软得简直要化成一滩水。
「好吧,但是我还是要知道你怎么了。」一直闔着眼的裴应把她拢一拢聚在怀里继续动作,「你还是得说点话。」
「我……想不到……我不……嗯……」
「那你唱唱歌好不好?」裴应心也软的一塌糊涂,柔声哄她,「唱……唱〈西风的话〉好不好?」
「……想……想不起来……歌词……」
「去年—我—回—来—,你—们—刚穿新棉袍—」裴应贴在她耳畔低低唱。
「去—去年……嗯……回—来……,你—们—刚……刚穿—棉袍—」姜宝韞带着哭腔跟着唱,音准飘得不行。
两人就这么断断续续唱着,低沉醇厚的男子嗓音和清脆婉转却破碎不成章句的女子嗓音交缠在一起,冷白的银色月光听见都温柔了些许,斜斜照在两人交叠的身体上。
裴应一隻手牢牢扣住她的腰,另一隻手被含在她体内,温柔的抽动着。姜宝韞斜倚在他身上,涣散美目半睁半闭,一手被裴应抓着十指紧扣,另一手抱着他屈起的腿,大腿上有三四道醒目的抓痕,她两条漂亮的腿被他分开压在小腿底下。盖住两人的鼠灰色被子已经被扔到一边,手指和私处交合的地方湿了一大片床单。
「花—少—不愁没有—顏—色—,我—把—树叶都—染—红—」姜宝韞慢慢回过神时,裴应嘴唇几乎贴在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