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哄一头初次发情的小雌兽,。
青霁唇瓣颤抖,尚未来得及言语,穴口却在空虚与湿腻的双重折磨下失控颤缩,像失禁般一股股花液不断溢出。她慌乱地想并紧双腿,却怎么也兜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温热的液体顺着鹿毛汩汩流下,淌过小腿,濡湿了脚趾。
就在此时,一道雾光悄然自她背后升起。
银色光华落在她的肩胛与腰窝之间,带着熟悉的温柔触感,却同样不可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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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观仍在榻旁打坐。
而她,早已被梦境整个吞没。
白鹿不再是身下坐骑。
祂俯下身,鹿首抵住她的肩口,鼻息温热而沉稳,安抚却坚决地将她圈在背上。前蹄缓落在她大腿外侧,稳稳固定住她的姿势,让她像被困在柔草间的小兽,哪怕想挪动半分也不可能。
随后,祂的唇舌一路落下,亲吻她的耳根、胸乳、下腹,吻得极轻极慢,仿佛在用心记住她的每一道曲线。在这不同寻常的温柔侍奉下,等那角状之器贴上她穴口时,她整个身子已经软到能拧出水来。
起初,神极其温柔,只在她耳畔低声安抚,缓缓挤入,像将一尾幼鹿引入温润的池水,任她的身体一点点去适应。
青霁的指尖无力地攥着草叶,直到性器深至宫口,她才轻轻颤抖着吐出一口气,像被风吹散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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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低下头,在她耳边呼气,轻声道:“乖,不会疼。”
话音里尽是耐心,动作仍旧缓慢,仿佛真只想与她相拥相合。
青霁眼角泪光潋滟,身子在祂怀中逐渐松软。她以为今夜就这样过去了,温柔得几乎像梦里的抚慰。
可当祂深至宫口,鹿蹄搭上她纤瘦的肩骨,将她正面压向鹿身时,一切都变了。
祂像骤然改了心意,不再温顺,而是猛然顶撞、深入、旋转。那器物不知疲倦地深入,昨夜才被粗暴打开的宫口尚未来得及合拢,又一次颤巍巍地被贯穿撑开。
青霁措手不及,哭出声来:“不……别进那么深……那里不行……”
可她根本无从抗拒,仿佛被骗入陷阱的小兽。那粗大性器像长了眼睛,熟练地直捣她最深处的软肉,每一次重重一撞,都直捣要害,激得整片穴肉痉挛不止。
白鹿下身动作不停,俯下头,轻轻叼住她的乳尖,那触感不像人类,带着石砂纸的质感和凹凸不平的凸起。粗糙却温热的舌面在胸前来回摩挲,既是刮磨,又是安抚。青霁胸口立刻涌起一阵涨麻,像被温水催熟;白软的乳团鼓胀发热,小小却丰润的乳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