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身沉沉压住她的肩背,她想逃,却被祂掌心死死按在小腹,神力源源不断涌进体内,牵动着穴肉一阵阵绞紧、吮吸。甬道在反复冲磨下渐渐软化,夹缠着半透明的黏液沿根部涌出,濡得鹿身毛发湿亮,紧贴着她的背脊与臀沟,把她臀缝深处都染得烫滑。快感像潮水般一点点没过头顶,从脚尖漫到腰背,再从腰背攀至颈项。鹿身的重量死死压住她的肩背,短短的鹿尾在大腿内侧抽打着花核,抽得它又颤又缩,滚烫湿亮,仿佛要撑裂那层薄薄的皮包。
她腰背不由自主地弓起,整张脸染上失控的潮红,喉间溢出一声短促哀叫,全身瘫软,整个人被彻底卷入那股滔天的快感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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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韵尚颤,高潮后的甬道又软又湿,几乎包裹不住着那根粗长的鹿屌,她已是半昏半醒,然而神明还远未尽兴。鹿蹄频频顿踏,带着急躁的催逼,鹿鞭嵌在体内,脉动一下一下地敲击着花心。
很快,上半人形、下承鹿躯的神祇像真正的雄鹿般,抬起沉重的前足骑在她背上,蹄缘硬是把她钉死在石面。这不是情人的抚慰,而是野兽配偶间原始、彻底、无法反抗的交合姿态。腰下每一下都狠得像要把她捣碎,额侧磕在石面上,乳尖被摩得又硬又烫,囊袋沉沉砸在花蒂,湿得啪啪作响,外击与内顶在第一次余温上迭加更炙热的情欲。几乎没有间隔,她很快又被推上高潮的边缘,手指在湿滑的石面上无处着力,唇齿间只剩急促的喘息与破碎的低吟。
她在屈辱与高潮中颤得浑身冷汗,胞宫却被泡得软绵绵,欲拒还迎地推拒着祂的性器。她的腰被迫更低,臀部高高翘起,像一头顺从的雌鹿,让身后的雄性更方便地跨骑。雾丝缠住她的足踝,细密地勾开腿根,让她毫无遮拦地承受。
终于,鹿躯肌肉骤然收紧,后肢弯曲、蹄缘轻踏地面,沉闷的声响像是蓄势的战鼓。俊美的神明俯身碾压,阳具自尾骨深深钉入体内,
带鳞阳具抵住小嘴,角根一点点碾压胞宫深处最紧闭的壶口,壶口的最后一丝抵抗在一次次钝痛与酸麻中崩溃,祂猛然前顶,硬生生撬开挤进胞宫口。整个鹿鞭第一次被完整吞下,结实地直顶到最里头那块最怕被碰的肉,在她腹壁上撑出一块淫靡的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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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霁猛地仰起头,双眼在剧烈的冲击中失焦,泪光氤氲,眼白从泪光中泛起潮润的雾色,瞳仁轻轻上翻,唇角沾着微亮的水痕,整张脸是被快感和失神揉皱到极致。她不知道自己那里如此敏感,如此不能触碰。细密到发疯的酸麻、灼热、涨痛混作一团,沿着脊骨直窜脑后,逼得她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