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鞭炮太长要拉开,而且燃放的过程中,炮会到处乱炸。
那蜂窝煤还没晾干,也不结实,炮一嘣,可不就烂了。
“你赔!我的蜂窝煤……”
薛文彦哭得太惨了,闻者伤心听者流泪,长辈们不落忍,大堂哥也扛不住了,准备掏钱平事儿,却被薛皎大伯拦住了。
“小彦,你先别哭,听爷爷说。”
薛文彦抽了抽鼻子,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爷:“爷爷,你管管我爸吧,欺负人啊,我们辛辛苦苦做的蜂窝煤……”
“爷爷知道,这样……”薛皎大伯说:“这炸烂的蜂窝煤,和点儿水粉成泥,还能重做,你们要是愿意重做,这部分蜂窝煤,爷爷让你爸花双倍的价钱收购,行不行?”
双倍的价钱?薛文彦的眼泪立刻止住了。
做蜂窝煤他是熟练工啊,也不难,压岁钱保不住,这自己挣的钱,他妈总不好意思没收吧,弟弟妹妹都有的。
略一衡量,薛文彦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真的两倍价钱?”
薛皎大伯戳了儿子一下,大堂哥怔然中醒神,“对,两倍,我出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文彦不哭了,咧着嘴开始笑,欢喜地招呼弟弟妹妹们:“哥争取到双倍价钱了,咋样,厉害吧。”
他仰着头,在弟弟妹妹们连声吹捧中逐渐迷失。
薛皎大堂哥咂咂嘴,问他爸:“我小时候你不是这么教我的啊,我抱着你大腿哭,你给我一脚。”
薛皎大伯:“这不是有你这个错误经验,知道不能这么干了。”
大堂哥:……
大堂嫂哈哈大笑,笑完了又说:“爸这安排真好,就该给小彦这个皮猴子圈在家里,宁cy愿给他洗脏衣服,好过大过年的被警察找上门。”
“怎么了怎么了?”薛皎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故事,“嫂子,警察是怎么回事。”
大堂嫂说:“嗐,不就是村里那几个小年轻,不知道咋想的,大过年的跑去炸鱼,让人举报了,警察逮了个正着。”
薛皎:“啊?”
她下意识扭头去看姐姐姐夫,该不会是喊她姐夫一起去炸鱼的那一伙人吧,幸好没去。
周循猜到她在想什么,点头道:“就是他们,赵耀发消息给我说‘谢谢’,还让我跟你也说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不是薛皎提了一嘴说“炸鱼违法”,他坚决没去,这会儿就跟其他人一样,灰头土脸接受警察批评教育,还会在村里出大名。
这种八卦,大家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