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涕泪横流,大哭起来,又哭又笑,状若疯魔。
梁柔想不通,她怎么变得如此狼狈,如惊弓之鸟,薛皎只要一张口,她就害怕她会提起冠着她名的那两首诗词。
梁柔也想过不看天幕,她恨死薛皎了,看她跟“情郎”有说有笑,状态越来越好,梁柔就气。
她那情郎心疼她心疼得跟什么似的,明明已经是个已经嫁人生子的贱妇,那姓顾的郎君,还捧在手心当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凭什么!
梁柔气得要吐血,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不看她更害怕,总觉得薛皎已经将她盗诗的事讲出,熬不住这种折磨,只能再继续片刻不敢停地看着天幕。
有时候她甚至生出一种破罐破摔的想法,还不如让薛皎直接说了算了,这样她也解脱了。
但这种想法出现的时候太少,少到这种念头闪过后,梁柔甚至会怨恨自己,她怎么能向薛氏那个贱人低头,怎么能盼着她揭破她盗诗的内幕。
她可是要嫁入靖国公府的,她让整个尚京贵女都羡慕的婚约,怎能让薛皎给毁了。
梁柔仰望着天幕,她披散着头发,头顶一个紫色大肿包,脸上一个巴掌印,偶尔咬牙切齿,经常破口大骂,姿态狼狈,仪态尽失,再不见郡主的尊荣。
她的丫鬟远远躲在一旁,压根儿不敢靠近,郡主好像,已经疯了。
薛皎给女儿讲完各种车,刚好到目的地。
顾冬阳定位了一个综合性大商场,可以吃饭,也可以给薛皎和梁贞买换洗的衣裳。
今晚要在这里住一晚,还要买些其他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子驶进地下停车场,倾斜的车身看呆了天幕下的古人。
[他们竟然将地下给挖空了!]
[这是如何做到的,这么大的地下室,竟然不曾坍塌。]
[问问修墓穴的工匠不就知道了。]
不知道是哪个犀利人士,一句话给天幕上许多人干沉默了。
[挖这么大的地下室,只为了停车?]
[天族人的车也太多了,这有多少辆车啊?]
数不清,根本数不清,顾冬阳找了个停车位停好车,记下停车位编号,带着薛皎和梁贞找电梯。
“那!”薛皎看见聚集的人影,牵着梁贞过去一看,果然是在等电梯。
他们过去,正好电梯打开,梁贞好奇地看着那个方方正正的“小房子”,她们要进去做什么呢?
因为有其他人在,梁贞没有多问,阿娘说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