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是她渴望的那种不计较得失的热烈自由,不管人死活的骄纵自我,所以她讨厌易思龄,又喜欢她,这么多年,也就她一个真朋友。
庄少洲深深凝望她,他喝了酒,此时眉眼微醺着,“那你像什么?”
陈薇奇反问:“我像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沉思了片刻,脑中依次划过很多和陈薇奇接近的动物植物,甚至是天气,她很像没有落雨的阴天,阳光穿透雾霾层层的厚云,折射出丁达尔效应,那种光是渺茫的,但无比美丽。
他的目光描摹着陈薇奇的脸,她妩媚的眼睛,挺拔而倔强的鼻梁,翘着弧度的红唇,精致的下颌。
“像龙吧。”庄少洲淡淡地说。
“龙?”陈薇奇惊讶极了。说实在,很少有人会形容一个女人是龙,不外乎是娇贵的猫咪,可爱无辜的小狗,高傲的天鹅,或者是玲珑的鸟,又或者是各种各样千姿百态的花。
“脾气大,难取悦,高傲,还喜欢亮晶晶的宝石,记性还不好,不像龙吗?”庄少洲灼热的唇落在她耳垂。
陈薇奇很痒,“我哪有脾气大。而且!”她笑出声,“龙的记性不好吗?”
“我编的。”庄少洲坦然。
陈薇奇要打他,庄少洲捉住她那一截细细的白腕,上面挂着一条澳白珍珠手链,颗颗圆润晶莹,“不过还有一点,不是我编的。”
“什么?”
“龙好色,tanya。”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当即就要掐他的脖子,却被他按在沙发上,欺身上来,在她唇瓣上狠狠地吃着,舌根在她充满甜液的口里搅动,发出咂咂的水声。
其实庄少洲想说她更像一条冰冷华美却易碎至极的人鱼。
陈薇奇被他弄得气息心跳都乱了,身体里的血液都在乱窜,从脚趾热到头顶。她感觉到了泛滥,想换内裤。
“走吗,后面的拍品没意思了。还是你想继续?”
陈薇奇连连摇头,唇都肿着,“回去!呆了三个小时,再漂亮的东西也看花眼了。”
……
接下来的事自然都交给辉叔善后,付款,拿货,办理产权转移手续,找专业物流公司运送回港岛。
庄少洲牵着陈薇奇的手走出这栋庞大的庄园,暖色的水晶灯辉煌华丽,照着他修长玉立的背影,陈薇
奇也喝了一点酒,从包厢出来后只感觉摇摇晃晃的,眼中是庄少洲的黑色西装和颈部一截雪白的衬衫领,很矜贵。
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