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眼底的神色很浓，让人看不透，他笑了一下：“我……不想了。”
他选择不撒谎。
裴蔺那么聪明，两人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夜明知道瞒不过他。
他们俩出生家境普通，除了读书厉害点，一切都很平凡。
有人一出生就在罗马，而他们一出生就是在一个五线小城市的小巷子，一个七十多平的老房子里。
而现在，夜明是joker，，黑牌小丑。
黑红公会老大，权力，财富，他是顶层。
享受过这种滋味，夜明现在不怀念那个普通的世界，普通的自己。
黑红公会，名字的由来就是扑克牌里的大王小王，黑牌红牌joker。
红牌藏在黑牌之后，小王身后是大王。
裴蔺是红牌小丑，大王，。
夜明是黑牌小丑，小王，。
所有玩家都知道黑红公会的，黑红joker，但没人知道他们真名叫什么，真容长什么样。
夜明坦率地说道：“当黑牌小丑很好，我很喜欢现在的世界。”
裴蔺没接话，表情也很平淡。
沉默的空气，让夜明有些不舒坦，他低头说：“但如果能回去，肯定还是回去好……裴蔺，我们最近有点生疏了，有事你都不跟我商量了，说说吧，那个叫乐乐的npc跟你说了什么，你是怎么发现她的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