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薄的布料都快要被贪吃得吸进糜红的小洞,鸡巴很硬,龟头一直在戳。
聆泠脑子里一边“快插进来吧主人快内射小猫吧”,一边“老板有老婆怎么办有女朋友的话是不是该从身上下去”,两股混乱而又同样糟糕的思想密密麻麻地冲击着她本就被玩到脆弱的大脑,男人还一直撞她,一边说道貌岸然的话一边把她搞到内裤都做摆设。
终于鸡巴隔着内裤戳进了紧窄的小洞,女孩已经爽到忘记这里是不可以呻吟的办公室,长长的指甲在刚劲的脖颈上留下线条。
她吃进了半截鸡巴,龟头硬硬地顶在冰丝内裤上,如果不是还穿着裤子她现在已经被老板无套插入了,女孩搂着脖子,委委屈屈地问他:“那你有吗?”
女朋友或者老婆。
“有的。”
“是哪一个呢?”
是女朋友还是老婆?
湛津吻住她的唇,眸色深深凝望她,“是一只小猫。”
夕阳的余晖尽数流转在她褐色的眼瞳上,相贴的心脏说不清是谁的心跳声比较大。
“所以你可以勾引我的,聆泠小姐,反正我只有一只小猫。”
—
后来的情况就是两人缠吻着倒在办公桌上,聆泠的裙子扔在地上,内裤挂在脚腕上,白色的衬衫被掀到锁骨处还让她自己咬着衣服下摆,乳罩不见了,乳罩挂在总经理的名牌上。
总经理终于把裤子脱了把鸡巴放进去搞她,那条现在用不上的黑皮带转移到了女孩娇嫩的手腕上,插得太凶太猛让她爽到松了衣摆吐着舌头乱叫,揉胸的手不客气地给了挂在桌沿的臀一巴掌,把翘到肩上的腿打得脚背绷紧,小腿微微曲折。
“咬得住吗?”男人凶她,奶子被揉得红红的放浪地在起伏的衬衫下晃,乳珠时不时摩擦上布料还会让她条件反射地夹逼,顶着顶着奶子就挨了一巴掌,腿被扳直了操,“咬不住的话腿也绑了。”
他的黑领带还浪荡地松垮在脖颈上,衬衫只不正经地解了顶上两颗扣,除了把带着女人抓痕、咬痕的喉结、锁骨露出来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干了什么好事外,其余的都严严实实藏在衣服下,包裹出一副塑造有型的身材。
聆泠艰难地用绑在一起的双手把衣摆抓着重新塞回嘴里咬着,长时间的合不拢嘴让她整个下巴都是流出的涎液,脸蛋绯红着潋滟了一整个春天的阳光,下身吃着鸡巴,乖乖地点头讨好。
湛津实在是很会弄,也很会调教,都把人搞成这幅没什么骨气的模样了,她还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怎么没用到连衣服也咬不住。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