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晴夜脱了外套，挽着袖口，在给她洗头。
成月圆背对他老老实实坐在浴缸里，张了嘴又闭上，努力在措辞。
“哥，我想你了，给你发消息你也不回。”
“你这张嘴越来越会骗人了。”
冲完水，成晴夜让她闭眼转过来，怕有泡沫进她眼睛里。
“真的，我没骗你，晚上我要抱着你睡。”成月圆越说越嗲，拖着尾音撒娇，张着双臂要抱抱，胸前两团半隐匿在水中，白花花地摇荡，隐约可见可口的殷红小点。
成晴夜只瞥了一眼，冷酷道：“抬头。”
成月圆立即把脸仰得高高的。
成晴夜给她冲掉脸上泡沫，她皱了皱眉，闭着眼，小表情古怪可爱，红润润的唇被热水淋成果冻的质感，高高努起。
成晴夜充满欲望的眼神落在上面，同时指尖点了上去，饱满的唇肉被他摁出一个小凹陷，挤压的边缘水润透红，像要爆出草莓色汁水。
他的脑海却闪回刚刚家门前的画面。
一想到妹妹用这张漂亮小嘴吻着别的男人，成晴夜的眼神就变得冷冽。
成月圆睁眼就看见他这副神态，两个指头小心扯了扯他衣袖，委屈巴巴。
“哥，还生气吗？别气了好不好？”
这都多久了？以往兄妹俩闹矛盾，顶多不过三天也就和好了，成晴夜总会哄着给她台阶下。这次哥哥这样一点不讲情面，成月圆是真伤心。
成晴夜就这样盯着她要哭不哭的表情，也不哄，只平静道：“知道我生气也不改，我看我是把你宠坏了。”
说着，他就扔下花洒，起身就走。
成月圆有些慌，红了眼眶，不知所措抬头，又急又气又委屈：“那到底怎么样才肯消气嘛……”
一条毛巾盖了过来，眼前一黑，视线全别挡住。成月圆扯下来，一懵，成晴夜又站在跟前了。
原来只是去拿毛巾。
她这才好受些，眼睛红红，还是吸着鼻子。
成晴夜亲手给她擦干，吹干头发，抱上了床。
成月圆裹着浴袍依偎在哥哥怀里，这会儿比任何时候都要黏他，这里摸摸那里碰碰，在试探。亲亲他的下巴，脸颊，又亲亲眼睛，就是想要跟他和好。
当然，摸着摸着，也是色心大起。并未完全消下的欲火又悄悄燃起，她是手是越来越放肆，越过他的腹股沟……
成晴夜突然一动，她以为是自己过分了，吓得赶紧收回手。
哥哥的手却比她还要直接，径直伸入她浴袍内，里面是空的，他的手插进她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