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
“具体需要看设计图的复杂程度,”
管家谨慎地回答:
“但以工匠们的手艺,绝大部分设计都应该可以在一天内完成。”
温朵闻言,眼睛更亮了。
“那好!你们先去准备花房吧!戒指的图样......等我消息!”她语速飞快,带着按捺不住的雀跃。
说完,也不等管家再回应,温朵便像来时一样,转身又飞快地跑走了。
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现在,她要去试探一下,卧室那位,关于戒指的口风!
........
走在路上,温朵十分发愁。
“到底要怎么说,才不引起他的怀疑啊.....”
“嗯…就说自己想学设计,让他教画基础款式?”
“不行不行,他肯定知道我不太喜欢画画。”
“要不然撒谎是朋友想要定制戒指,请他帮忙画个草图参考?”
“我亲密的朋友只有江醉月,他那么讨厌江醉月,应该不会画吧.......”
“啊啊啊啊,到底怎么办啊!”
温朵咬了咬唇,最终还是决定见机行事。
她轻轻推开卧室门,看见季淮深正慵懒地靠在沙发上。
长腿随意交叠,指尖无意识地轻叩着扶手,整个人看起来既矜贵又带着几分罕见的松弛感。
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
目光相接的瞬间,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骤然聚焦,仿佛平静湖面投入石子,漾开细微的涟漪,整个世界的光都落进了她一个人身上。
“你不是在忙么?”
他嗓音低沉,带着刚放松下来的微哑:
“怎么过来了?”
温朵努力压下心虚,挤出一个自认为无比自然的笑容,脚步轻快地蹭过去:
“哎呀,过来看看你嘛,怕你一个人无聊。”
她挨着他身边坐下,刻意避开他的视线,假装环顾四周:
“你要是在卧室待着无聊,可以去健健身、画会儿画,或者打打游戏呀?”
季淮深侧过头,目光沉静地落在她脸上,眼神里竟带着点罕见的、近乎空茫的专注,像是自言自语般低语:
“没你在,做什么都很无聊。”
温朵:“???”
她知道她家先生最近黏人得厉害,甚至有点……碎碎的。
但是!
他们分开才不到半小时!
他就低沉成这样了?
这惨卖得也太明显了吧!
被她那双瞪圆的、写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