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还不忘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警告地瞪着他。
季淮深舔了下似乎还残留着她手心微凉触感的唇,眼底的笑意未减,反而添了几分深意。
他煞有介事地抬头看了眼那盏依旧“含”着球的水晶吊灯,语气带着一种真诚的赞叹,慢悠悠地补充道:
“说真的,能从那个角度,把台球精准地打到吊灯上去......乖乖,这也是一种很了不起的天赋。”
温朵的脸更红了,像熟透的番茄,气得跺脚:
“季淮深!你是不是在阴阳怪气我!”
“天地良心,”
季淮深摊手,表情更加无辜,甚至带了点恰到好处的佩服:
“我真没有。因为这种事,我就绝对做不到。”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向那盏价值不菲的吊灯:
“这需要恰到好处的角度和.......嗯,和非凡的力道控制,以及一丝丝运气。”
听他这么一说,温朵心底那点小骄傲莫名其妙又被勾了起来。
虽然知道这家伙八成还是在逗她,但梗着脖子哼了一声,下巴微微扬起:
“那.......那看来我还是很厉害的嘛!”
季淮深看着她这副可爱的小模样,心底软得一塌糊涂,眸色不自觉地深了几分。
他向前半步,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属于他的清冽气息再次若有若无地将她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