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动力还是在于对成功的向往,人总是要强向上的,也很容易受到旁人的感染,大家都力争上游的时候,你也会想着努力一把,她这一次申请外差,其实主要就是在羊城港看到那么多优秀同仁的拼搏精神,接受了感染——这和受到知识教的感染其实也差不多,只是知识教的祭司,情怀更加崇高纯粹,所以对她的影响也更大而已。
为什么而努力呢?想往上爬?她好像也没有如此强烈的欲望,想要做好事?似乎也没有这么无私。想要过上一种旁人眼中的模范生活,想要得到大家的认可?
或许……或许还真是如此。只是,只是在买地这边,什么样的生活是模范的生活,并没有什么统一的标准,所以她才会对知识教的祭仪如此感兴趣。陶珠儿对于佛道乃至移鼠会,是完全没有任何好感的,因为她的生活按照这些教派的标准,无疑离经叛道,距离他们所鼓吹的温顺、纯洁相去甚远,知识教倡导的美德,就很符合她的胃口。
更重要的是,他们对于生活上诸多细节的关切,对于困难的处理,对于道德的标准等等……虽然是对信徒提出的要求,但好像也提供了一种完成要求后的成就感:加入知识教,就好像多了一个大家庭,有了很多伙伴,你做了对的事情有人赞许,尤其能得到一个崇高的祭司,发自内心的肯定,陶珠儿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就油然产生了强烈的向往。她对谢阿招和张祭司那种急切的靠近的冲动,好像就是想通过男女交往来获取这样的肯定,而并不是真正在……在性上受到了他们的吸引。
就算她完全是个新式女娘,想到‘性’这个字,陶珠儿也还是有点羞赧,她坐起身无意识地揪着枕头边角,想道,“肖美宝可能也和我一样,所以才私下拉我去看祭仪吧,我们这些新式的女娘,怎么说呢……别看人数众多,但好像在某个角度来说,也很孤独——不是说身边没有人,而是……怎么说呢……”
“如果是男同事,他们根本不会有这样的感觉吧,男人什么样叫做成功,不就是封妻荫子吗?这是多少年来的老观念了,如今虽然也有做贤内助的男人,但,那好像是给无能的人,软弱的人所开辟的一条新的活路而已。”
“可我们这些新式的女娘就不一样了,什么样的女人算是成功的,在我们这里根本就没有先例,要说相夫教子,贤良淑德,那样的屁话简直让人发笑,可怎么样的活法对我们来说算是模范?怎么样的活着能得到别人的肯定和嘉许?这个问题……我也没有答案,好像别人也没有,我们……我们虽然掌握了权力,掌握了很多权利,但好像还是被隔离在一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