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都喜欢小提琴,因而这一年多有所往来而已,这要是也算过从甚密,那朝宗兄和杨师妹一时并称文华领袖,又在多个笔谈会上同进同出,岂不是比我这里更亲密数倍了?哥哥们不如也规劝朝宗一二。”
说到音乐系王师姐节娘,这也是知名人物,再有杨爱、顾眉生等少年才女,黄德冰等人也是尽知的,其中也有不少人是新伦理论的支持者和好感者,笔谈、茶话会中也是时有见面。只不过,今日是一时兴起,不约而来的夜会,这才仅限于男子,买地这里,男女来往虽然放松了不少,但夜里在男子私宅饮酒,依旧容易引来非议。
自古以来,男女之事都是容易引起打趣的,在座诸子,有的是老师,有的还是学生,但共同的特点便是均都还未成婚。谈到这种事,那是能打趣一个就是一个,冒辟疆祸水东引,侯朝宗立刻成了众矢之的,还好,他久在羊城读书,早非青涩少年,闻言眼珠一转,笑道,“再休提这些,那将来可都是要招赘的高才,和我等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平白惹来口舌,又是何故?难道多少师兄不是前车之鉴么?男女之事,在校规中来说吃亏的还是我们男学生,后果严重,人言可畏,我们还是要洁身自好些为好啊。”
这虽扫兴,却也是正论,因大学中多少年少男女,朝夕相处,难免有儿女之私,引出感情纠葛,再加上买地对于‘同意权’的严格规定,以至于这男子一旦和女子蓄意单独相处一地,便会失去主动权,比如说,张男先和李女要好了几日,和她分开之后,去和陈女相好,那么这就糟糕了,李女倘若心怀不忿,向更士署报案,指张男于某日强迫了她,只要找到证人证明他们曾单独相处,李女又可以提供一些别的切实证据,而张男拿不出同意书的话,那就是要量情节之轻重处刑,最轻也要送去矿山挖煤苦役的!
虽然李女的名声也会受到妨碍,但张男的损失无疑更加惨重,大好前途,就此毁于一旦,想要再翻身难度就很高了。因此,在大学之中,要仔细保护自己,不敢轻易和陌生异性往来的反而是男子,有些女学生反而旷达风流,对男女来往的小节并不多加注意。这样的女学生,对于青春少艾的男子来说,真是沾不敢、舍不得,简直犹如裹了蜜的毒药,明知道会被拿捏,却还忍不住诱惑的大有人在。就算是在座这帮佼佼者,算是能够自控的,不去沾染,但男女亲近是天性所致,私底下也难免这么议论一二,以解除心中那股子莫名涌动的邪火。
侯朝宗这番话说出口,大家不好反驳,酒兴也渐渐地消了,不敢再讲彼此和师姐妹的那点来往,毕竟很多时候,考量